脑壳中才冒出这个念头,童光华便急忙收摄心神,暗暗惭愧起来:虽然张小花相貌不如刘明丽,可她毕竟是陪了他多年的妻子,尤其是在他躺倒在床十多年的时间里,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换成刘明丽,有这种可能么?
他亦曾听说,在王怀中出车祸卧病在床的那段时间里,刘明丽请了一个帮工,便是王怀清,这王怀清虽然是一个傻子,但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该具备的机能,他全部都有。刘明丽便和王怀清好上了,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有时甚至当着王怀中的面来事儿,他们也不避讳。
这样的女人与他的张小花相比,岂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童光华能看上这样的女人么?就算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是他结拜兄弟的老婆,他也不能收纳这样的女人吧?
想到此处,童光华在心里将自己狠狠地诅咒着:不要脸的童光华,居然敢对张小花不忠,太忘恩负义了吧!
“王家……丽儿,我……我该回去了,花儿还在家里等着我哩。”
童光华推开酒杯,起身告辞。
“别走,再陪陪我嘛!”
刘明丽哪里肯放他离开,起身去拦着他,几乎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体上了。
“不……不要这样,这样很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咱们又不是在搞同性恋。”
“可……可是……”
“不要再说了,华仔,我曾经错过你,我不想再错过你了!”
刘明丽伸出双手去捧着童光华的头,凑过嘴巴去吻着他。童光华挣脱不得,也就由着她了。
亲吻一阵,刘明丽便将童光华往房间里让,童光华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还没有接纳她的想法,脚下稍一使劲,刘明丽便拖不动了。
刘明丽皱了一下眉头,生气地说:“华仔,你这是啥意思?难道你看不起我,嫌弃我不成?”
“我……我哪里敢嘛。”童光华向来有些惧怕刘明丽,见她生气,便自觉矮了三分,心中惭愧,脚下也不敢使劲了。刘明丽趁机将他拖进房间,按倒在床,便去扒他的衣服。
“华仔,我想死你了!咱们……”
“这……这样不好吧?我要对不起我家花儿了嘛!”
“哎呀,你想多了,我又没打算和你结婚,只要你有空的时候来看看我就行,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
“可万一让花儿知道了,我……我怕!”
“有我哩,你怕什么!如果她要和你离婚,岂不是更好,那咱们就结婚,做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撒。”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童光华喝了几杯红酒,胆气略壮,在刘明丽的勾引下,亦有些把持不住了,任由他脱去全身衣服,赤身裸体躺倒在床。
刘明丽瞅着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将童光华的手拉着,撒娇撒痴:“华仔,帮我脱了衣服嘛?”
童光华先是摇摇头,思忖一下,支撑起身体,伸手去脱起刘明丽的衣服来。
刘明丽身上并没有多少衣服,只有一件连衣裙和一件小内裤,连胸衣都没穿。童光华将连衣裙掀起,从头顶脱下,瞅着她,笑说:“丽儿,你这身体还是那么好,没有变形哦。”
“那你的花儿呢?她的身材如何?”刘明丽撒娇撒痴。
“没你好。”童光华只能实话实说,“她干农活儿比你多,又是割谷插秧,又是锄草挑稻,一天天累出一身臭汗,身体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何况她年轻的时候,身材也没你好。”
“那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瞧你这话说的,本来你就是我的对象嘛,只是你看不起我童光华撒,安心要嫁给王怀中,这会儿又来问我。”
“华仔,你……你不知道,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么?”
“啥意思?我不明白。”
“华仔,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喝酒,王怀中左一杯右一杯劝你?然后你就喝麻了,伏在桌子上不醒人事?”
“这……”童光华极力回忆起来,忽然点头道,“好像有那么一回事,那天的确喝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