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可恶的事情,莫过于自己明明没有功劳,却跑去邀功请赏;而比这更加可恶的是,不但抢占别人的功劳,反而去诬陷真正有功之人。这一切的一切,真是让人感到心寒。而此时的高阳城,欢庆的氛围还未散去,王飞鹏也没有闲着,他携带重金,返回临时都城,给每位军政大员都送上了一箱黄金,手笔之大,前所未有。正当众人感到诧异之时,上峰下达了一份任命书,附带一封手谕:“表彰王飞鹏在抵抗日军中的杰出表现,尤其是指导 19 军多次击退日军进攻,击落日本军机数架,战功赫赫,拟任东州代理省长一职,统全省之力全力歼敌。”
当真正做事的人看到这份任命书时,心中充满了苦涩。他们为了抵抗日军,辛辛苦苦地作战,到头来,功劳却被别人抢走了。而那些抢功的人,却凭借着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了本不该属于他们的荣誉和地位。这种不公平的现象,让真正做事的人感到寒心,上层领导难道真的是是非不明、真假不辨吗?
那天,王飞鹏返回东州之时,携带了一份密令。当时,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密令上写道:“路修身与日本军人井田君交往密切,粮草和弹药失火爆炸事件与此人脱不了干系,请 18 军周通调查取证,严防此人,必要时可采取一切措施。”
周通看完信后,惊得一身冷汗,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哆哆嗦嗦地说道:“这是置路修身于死地,置高阳于死地,置东州于死地。”
王飞鹏顿时露出厌恶的表情,怒道:“这一切都是上面的意思,难道你不服从命令。”
周通说道:“既然是上面的意思,我坚决执行。不过,是非曲直还没有查证,怎么认证粮草和弹药失火爆炸事件与路修身有关。”
王飞鹏生气地说道:“还不够明显吗?既然他们敢伤害 19 军的督战长,为何不敢放火栽赃。”
周通还想辩论,只见王飞鹏掏出委任状,递给周通。周通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兹委任王飞鹏为东州代理省长一职,统领东州军、政、民等所有事务。”
周通看到委任状上的大字后,又见到委任王飞鹏为东州代理省长,突然之间天空一声炸雷,周通一口气没顺下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的眼睛瞪大,脸上充满了震惊和绝望。
王飞鹏见状,立即喊道:“来人啊,快把周长官救醒。”只见过来一个军医,用手使劲掐着周通的人中,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周通转醒了。
王飞鹏问道:“怎么回事?”
周通连忙说道:“对不起王省长,敝人见不得雷声,以至于昏厥。”,借着雷声周通把事态掩盖过去了。
王飞鹏表情凝重,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苏醒,我们就来商议一下正事。”他顿了顿,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已经成功地抵御了日军的多轮进攻,日军已开始望风而逃。当前,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消灭高阳军,攘外必先安内嘛。为此,我们需要撤回黄河口和双狼山的守军,全力以赴地对抗高阳军。”
周通面沉似水,苦着脸说道:“虽然我们成功地抵挡住了日军的多轮进攻,但日军的主力部队仍然存在,随时可能向东州发起进攻。如果我们撤回所有的守军,万一日军突然进攻,后果不堪设想。此外,我们的弹药供应全依赖高阳军,如果高阳军出现问题,我们将面临严重的困境。”
王飞鹏听后大怒,吼道:“不要再犹豫不决了!这是命令,必须执行!你若敢拒绝,军法处置!”
周通摇晃着站起身来,敬了一个军礼,坚定地说道:“坚决服从命令!”
王飞鹏看着周通,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道:“这样才对嘛!你先好好休息,准备一下,后天早上我们进攻高阳。”
为避免打草惊蛇,被王飞鹏的人发现。深夜时分,周通悄无声息地潜出,直奔高阳城而去。他一路马不停蹄,抵达路修身的县衙大院时,已是深夜。只见院内灯火通明,卫兵见是周通,便未加阻拦。周通迈步向前,径直推开厅堂的门,见路修身正在端详东州地图,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周通没时间寒暄,径直说道:“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路修身笑了一下,说道:“天塌不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