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女子的容貌模糊了起来。

“当我心中道明确的时候，她就清晰，当我摇摆不定的时候，她就模糊。”沧雪心道。

沧雪明白了，这是她的心魔劫。

若是道清晰了，找到了自己的道，她这个劫难才会过去。

“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沧雪开口。

女子的容貌清晰了起来，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现在还在读万卷书的阶段，要学习道。

“姐姐，自创了轮回，在大楚，合道境界，我可以主要研究轮回一道。”她开口说道，她相信九灵都选择的道，哪怕不适合自己，也值得学习。

在女子身边，忽然出现了另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与九灵容貌相似，浅笑着看着沧雪。

“轮回一道，并非是一种大道，而是多种大道融合。”与九灵相似的女子开口。

她是从各种道当中悟出来的道。

就像是说金木水火土，涵盖在五行大道之中。

轮回也包含了诸多道则，而且更加广泛与全面。

“六道轮回的说法难道由此而来？”沧雪问道，曾有人说过六道轮回，但是具体是那六道，其实并没有说法。

“妖界，鬼界，魔界，神界，妖域，虚无空间！”

“说是六道，不如说是六界，此六界皆在轮回中，所谓六道，其实是六界。”与九灵容貌相似的女子继续说道。

甚至于，都不算是六界。

初始世界，神界不存在，后来分化出去的。

那个时候，所谓的轮回还没有被提出来，那个时候也没有六道轮回。直到有人在某处空间发现能够将时间逆推复活某人之后，轮回才被提了出来，且范围越来越广。

现如今提及轮回，已经不是时间逆流了。

一个人的生老病死，花开花落，春去秋来...

这些都可以被涵盖进入轮回的范围，小到一个人，大到整个六界，都在轮回中。

“有无那种生命的轮回，即我们常说的地狱？”沧雪问道。

女子摇头。

至少她没有见过，所谓现在死而复生的生灵，要么是元神没有完全死亡。还有就是还残留着本源，能借助其复生。

而最关键的就是本源，若是本源都被覆灭，那就是真正的死去了。

还有一种轮回，是人为构建的。

有生灵做过实验，将一片区域划分出来，构造了一片轮回。

类似于沧雪之前所经历过的大楚，就是这样一片区域，里面的生灵有轮回。他们会死而复生，实际上是因为他们的本源在那片区域之中，没有谁将之毁灭。

若本源毁灭掉，他们也会死去。

“曾有人执拗的以为，这个世间上有你说的轮回，至死也没有得见。”女子说道。

寻寻觅觅一生，为了复活心中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沧雪想到一个人，洛古妖想要复活的洛古梦，实际上，她应该也留下了什么东西，才能复活的吧。

“虚无空间是什么地方？还有妖域又是何处？”沧雪一个个问道。

目前所有一切已知的地方，分为了六个大世界。妖域是其中一个世界，虚无空间则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虚无空间最为神秘，也最危险。

可以算作禁区之一。

曾有天神进入其中活着回来，也曾有超越天君的生灵进去之后被缠住，后来魂飞魄散。

若是吖吖得知沧雪现在经历的一切，恐怕会恐惧与难过。

那个地方，就是让九灵伤痕累累的地方。

虚无空间很大，时间空间交织错乱，有让天帝都受伤的空间乱流。

也有安全平和，凡人都能安全离开的地方。

能否活下来，和实力有关系，但不是必然的关系。

除非实力强大到九灵那个级别，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死亡，却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帝雪的本源，便是九灵在虚无空间中受了无数次伤才寻到的。

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九灵一进入其中就是数万年，每一次都是伤痕累累的出来，养好伤之后又再进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