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天宫秩序，还是正义秩序，以及堕落自由。

亦或者是卡尔未来提出的，虚空时代，都逃不开苍羽说的，因果循环。

女天使推翻华烨的天宫秩序，那是因为，天宫秩序种下的因，让无数女天使受到了极致的不公平。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自古皆是如此。

所以，天宫秩序种下了这个因，必定会尝到被推翻的果。

而正义秩序，坚持着所谓帮扶弱小，看不惯弱小被欺凌等等。

但这个秩序之下，限制了各大文明的发展，这就是因。

神河生命体，皆为人类形态。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人们会很快的忘记，你曾经对他们的好。

在他们过的越来越好后，发现头顶上还存在着一把剑，都会想尽办法，将其移开。

或者，摧毁。

尽管那把剑，曾经帮助他们开拓出一个，可以繁衍生息的地方。

只要阻挡了他们的利益，都是敌人。

这，就是人心。

就好似卡尔所说的那般，生活在底层挣扎的凡人，可能会将女天使当成神明。

但，神就不一定了。

宇宙诸神之王的位置，对于那些有着超强实力的存在，谁不想去试试？

当凯莎下线之后，正义秩序摇摇欲坠之时，各路邪神，全都去欺负一下女天使。

没办法，谁让她们曾经，坐在那些邪神头上几万年呢。

将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使，亲手拉下来欺负欺负。

这其中的快乐，谁不想尝试一下？

再说恶魔坚持的堕落自由，以强硬的铁血手段，让已知宇宙无数文明，都为之恐惧。

恶魔降临的地方，就会进入混乱。

无数生命中，产出为数不多的精英恶魔，剩下的，全都成为了这些家伙的养料。

说是堕落自由，更像是另类的，丛林法则。

谁强，就可以为所欲为。

就好比未来的恶魔阿托，为了成为一名，能够帮助自家女王的强大恶魔。

一人一剑，屠了一个国。

以牺牲一国的生灵，成就三代神体，这样的晋升方式，何其恐怖。

所以，恶魔种下的因，更加恐怖。

哪怕是作为恶魔之王的凉冰，当听到阿托说出的信息时，也被震撼的呆滞了一瞬。

或许那时的凉冰也在想，自己坚持的堕落自由，到底对不对。

可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子，对不对，都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不是。

【所有的秩序，都建立在无数生命之上，踏着无数尸山血海，才搭建起来的。】

【对与错，皆是胜利者书写的，失败者，只能被慢慢遗忘。】

【虽然有一些双标，但小爷也不得不说，相对于恶魔，小爷更加喜欢天使。】

【哪怕正义秩序漏洞不少，但作为执行正义秩序的女天使，还是拥有一颗天使之心的。】

【当然，这也只是针对于女天使本身，而不是，秩序。】

【正义秩序，对那些有野心的文明，可能会很不公平。】

【对那些执行正义的女天使，也很不公平。】

【但对于弱小文明，需要保护的文明，却获得了他们想要的。】

【只是，生灵皆有自己的立场，立场不同，天使也好，恶魔也罢，其他的生灵也无所谓。】

【站在各自的立场上，所有人都没错，都是为了自己或者自己的文明强大，而奋斗着......】

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

适者生存，不管在那个世界，皆是如此。

哪怕是和平社会的国度，有着相对下比较健全的法律。

可在阴暗之处，依然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不公。

三只天使与蕾娜端坐在那里，听了好一会。

等苍羽的声音消失，不再继续之后，皆是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