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被绑了起来,立刻送往了衙门。
临走的时候,赵管家大声哭喊着哀求。
“表妹,表妹你救救我呀!”
却没想到,沈氏一巴掌甩在赵搬家的脸上。
“我叫你表哥,把你当亲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不仅要害早早,还要害我的烨儿,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老爷,赵管家敢谋害主子,其心可诛,你可千万不要放过他啊!”
沈氏立刻表明态度。
赵管家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沈氏。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沈氏立刻开口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恶毒的嘴给我堵上。”
她可不想让赵管家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赵管家哀嚎着被带走了,到了衙门被丢进了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
牢房四面都是墙,只有一个狭窄的小窗户,偶尔漏出一束光来。。
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血迹,潮湿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糟糟的杂草。
就是他睡觉的地方了。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赵管家满身怨气。
没想到,事情败露,沈氏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而他却要在这里吃牢饭。
赵管家满心想要报复。
回去的路上,许苑抱着姜早早,看着她额头上的伤,一脸的心疼。
“该死的东西,居然敢害我的女儿!一定不能这么便宜他!”
许苑秋提到赵管家,一脸的恨意。
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姜阔看着女儿,心里也不比许苑秋好受。
看到女儿流血的那一刻,他的心都碎了。
“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姜阔冷静之后开口。
许苑秋低头深思,想了半晌才说道:“赵管家要害如意和早早,一点动机都没有。除非,他是为了给别人办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不语。
至于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许苑秋让人拿出来药箱,亲自给小家伙清洗。
小家伙头上的血痂已经干了,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可许苑秋还是心疼的够呛。
回到姜府,姜少安、姜少恒兄弟俩匆匆忙忙赶来。
“早早,你受伤了?”
看到姜早早头上缠着纱布,姜少安脸色猛的一变。
“谁干的?有谁竟敢伤你?姜少安俯下身子,在姜早早的额头轻轻的吹着。
“爹娘,你们是怎么看孩子的?怎么能让妹妹受伤呢?”
姜少恒难得的语气严厉。
看见妹妹受伤,他可心疼了。
真是伤在妹妹身,疼在他的心。
姜阔夫妇一改往常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心的说着抱歉。
“她额头的伤,是在你外祖家不小心撞的?”姜阔暗暗憋住火气。
“真的?下次你们带妹妹出去,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否则…”
姜少恒摩拳擦掌。
“否则怎样?兔崽子,治不了你了…”
姜阔一脚踹出去。
姜少恒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不满的嘟囔。
“你们带孩子,伤了我都不能说?我要是带妹妹出了点事,你们还不剥了我的皮?”
姜阔眼眸一暗,点了点头。
“你要是敢伤了妹妹,老子揍死你。”
姜少恒…
他就说吧,他不是亲生的。
【我没吃亏】
【我揪了他的大瘊子,又被衙门带走了,估计离死不远了…】
姜少恒?
姜少安?
不是,不就是磕破了点头吗?搞这么激烈的吗?
“早早,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