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凛去世之后,凌城屿在整个凌家找了好多自己儿子的替代品,但是不得不说,这些人养大的孩子脑子就是木头一样,自己跟他们说的话,他们就像是听不明白一样,有的时候要重复好几遍。
而那些人永远都不会像是凌凛一样对自己言听计从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底才有一刻的悲伤,擦了擦眼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滴眼泪,便走到了采访区,看着上面正在接受采访的梦达尔的人,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虽然他已经把上一次打仗的事情极力的藏住,不让很多人知道,但是有的时候事与愿违,自己越不想要人知道,就越多人知道,梦达尔现在的名声跟帝国相比也相差不了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程度。
上面站着的欧阳嚣张以前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不是卑躬屈膝,但是也不敢这么昂着头,现在不过是有了一点名气,都已经这样趾高气扬的了,要是到时候梦达尔在这一次的大赛上面获得了什么名次,整个梦达尔军校不是就要上天了。
凌城屿的心里格外的不满,对于其他的军校他的态度其实都还好,但是对于这个梦达尔,真的就觉得像是毒瘤一样,自己想要把他们全部都铲除都做不到。
可是看着又十分的碍眼,尤其是许丧鱼, 和凌痕,对于许丧鱼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上有太多辉月笙的痕迹了,看着她就会想起被自己放着的辉月笙的心脏,但是自己又觉得一个辉月笙当年的无敌战神,都已经死掉了,一个小孩有什么可担心的。
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下,每一次看见许丧鱼他的眼睛总是带着那种审视,而这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许丧鱼是能够感觉到的,原本就是站在这里看着大家采访一下自己的校长,看完采访就准备归队的。
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被凌城屿挖了一眼,那挖的程度,觉得自己前天晚上没有擦的眼屎此时都已经被挖的干干净净了。
她愣住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挖回去了。
这几天跟韩勒学会了一个新的看人白眼的方式,就是上下扫量之后,然后摇摇头,然后滋滋滋,最后在转身就走不给那个人任何询问的机会。
就这样她成功让凌城屿以为自己是衣服没有穿好,他看了一样自己的衣服,甚至还拿出来一个小镜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没有任何的不妥,才放心的把镜子放好,走到了那边的采访专用的台上面,他今天还特别为了这个开幕式准备了一个很好看的领带,红色的带着一点的波点,看上去就比较年轻。
毕竟想一想他算是里面最为年长的一个,肯定还是要往这个年轻了打扮的,不然多丢整个帝国的脸。
站在采访专用的台上,他有些意外,一般这种时候自己上来这些记者都跟疯了一样的冲过来,可是现在自己站在这里过了很久几乎就没有几个人过来,他们好像都看了自己一眼,但是真的没有任何人过来。
他甚至都觉得奇怪。
就在自己以为出什么差错的时候,一个记者像是鼓足勇气一样走到了他的面前,录音笔伸出来,这个年轻的记者深吸一口气,说话的时候标准又有底气的说道:“听说您跟上岛先生的夫人有些过于亲密的关系,引起了整个凡诺上层人士的不满,请问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