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央,被我救起来的人,不明所以的他醒来看见全身火红色皮肤的我,被吓得连滚带爬地下了车厢跑了,我才意识到我现在的样子是十分吓人,我躲进车厢,把车厢的车门关,车厢里面有很多工具,扳手,钳子,锤子应有尽有,我想到了些办法,我脱开自己的裤子,对自己的下半身就进行了长达30分钟的简单手术,再看我黑色的裤子,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粘稠稠的,让我觉得自己的裤子变得很脏,车厢地面也变得全是粘稠稠的液体,正在经受欲火焚身之痛的我,拿起钳子,就对我的下半身动手,我割掉了自己下半身的一块肉,心血直往下流,不知道流了多少鲜血,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满车厢地面全部都是我身流出来的血,看着自己手中篡着的一小坨肉,我流出了一滴泪水,欲火焚身之痛在此刻也缓解了许多,但是现在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我在货车里面东翻西找,找到了一条还算干净的裤子,我换便准备去附近的医院。
车厢门还没被我完全打开,一大群丧尸就扑在地,正在舔从车厢中流在地的血,看到这一幕,我赶紧关门,还好在我晕倒之前把货车的车厢门关闭了,否则我可能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我通过门缝,看见外面数不清的丧尸,看来我要命丧于此,可我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一个办法,想不出任何办法的我在此刻听到了远处传来钟声,这钟声格外的刺耳,我看见所有的丧尸寻找敲钟的声音而去,不一会儿,所有的丧尸都离开了我所在的货车,我慢慢的打开门,确定安全,我便走了出去。
索性医院离我不是太远,到了医院门口,门是开着的,里面确实没有人,我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我便走进去,找了瓶酒精为自己受伤的地方消毒,简单的包扎,拿了两瓶止痛药,没有用开水冲服,取出两颗药直接咽下去了之后,我便走出了医院,看着我一路走来地的血迹,以及现在自己又已经被鲜血染湿了的裤子,原本就怕血的我心中很害怕,我得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想到了最安全又舒适的地方,兴许就是宾馆里面了,发现一个大宾馆的我,朝着宾馆里面走了进去,宾馆一楼门口坐着一个老头,他双目无神,像丢了魂一样,这种人我见过的,知道他们此刻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意识,我便不再理会,走向了二楼,找了一间房间,反锁门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的我有些睡不着了,下床想出去外面找点吃的,觉得欲火焚身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再看了一下自己下半身,伤口已经愈合了,可是转过头的我看见床还躺着一个我自己,心中有些激动,我现在有灵魂出窍了,看着床的自己,起初血流不止的身体现在已经没怎么流血,想必血已经止住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灵魂出窍的我走出宾馆,大街小巷全部充斥着丧尸,这些丧尸不知道从何而来,从他们的衣服穿着,应该不像是我们城市的人,至于我们城市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都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带到了万达广场那里献血,那些血可以供里面的丧尸食用,这些丧尸好像也不伤害人,只有没被控制的人才会被伤害,比如说我好几次就差点命丧丧尸之口,丧尸一个个全身腐烂,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少的,让人看了既恶心又害怕,现在灵魂体的我可以无视任何伤害,丧尸碰不着我,我也碰不着丧尸,同样丧尸看不见我,但是我却看得见他们,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整座城市都被丧尸所占,城市的人似乎大多都成了丧尸的血奴,被丧尸圈养起来,一次又一次的供血给丧尸。
城市的所有的状况我都差不多了解,我便要回到宾馆,自己已经饿了好久了,倘若不赶紧回去的话,自己的身体可能会自己报废掉的,到达宾馆这边时,我好像发现了,还有其他人在自己所住的房间,这让我不得不更加紧张,身体被破坏的话,那灵魂体的我可能就永远是灵魂体,或者是永远消失不见,我可还不想成为这样的人,火急火燎的我跑到二楼,我睡觉的房间的房门是开着的,我刚走的时候本来就是关着的,这使得我赶紧跑进去,眼前的景象差点让我惊掉了下巴,我的躺在床,被被子盖着,只能看到胸部以的位置没有穿衣服,我的皮肤的颜色已经由红色变成了正常的颜色,床边还有一个长得怪吓人的女人,这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穿着古老的衣服,衣服的颜色是黑的,黑色的衣服有一些浅黄色的小花,这女人身材还是有一些妖娆,尽管只看到她穿着衣服的身体,也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很丰满,虽然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但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口吐黄色和黑色夹杂着的烟雾,黄色的潦牙格外醒目,拥有血红色眼珠的她双手看起来就像是索命的一样,手指甲的长度也暴露出她不是一个人类,微风轻轻地吹过,她的半张脸是腐烂的,腐烂到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头骨,看着差点没把人吓死,看着地用的乱七八糟的纸巾,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披头散发的女人看着躺在床的我,她说话了,世界唯一一个纯阳童子之身的人,终于被她破了身体,说着还砸了砸自己的嘴巴,灵魂体的我听到这话,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也不宁愿相信这一个事实,我尽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又听见这女人说她堂堂一个丧尸女王,只要对他们丧失族群有威胁的纯阳童子之身,都被她一个一个的破除,而我的身体是她最满意的纯阳童子之身,也是她最享受的一个身体,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