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忍心杀这么一个刚刚成为继承者的家伙吗?]
花草K轻蔑的看着范嘉怡,对方可不是什么心怀大义的英雄,仅仅是自己给予了一个继承者的身份,就至于这么敏感吗?
虽然说她也有点厌恶这家伙不会说人话,只能靠脑电波的频率进行交流,但显然比这个顾虑这顾虑那,连精神方面都不敢重创他人的懦弱家伙比起来,却是最直接的工具。
“你都说它是继承者了,那我为什么不杀呢。”范嘉怡站在了原地,之前早就被剃光的头发显然无法遮挡眼睛,她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怪物,对方显然也察觉到眼前的这个家伙想要杀自己的想法,便愤怒的朝对方冲去。
那长长,带着口水的焦黄色的獠牙,从那展开的兔唇看来,真的十分丑陋。
水声毫不客气的直接扯过了旁边的消防用具,用脚踹断了下面的连接,对于眼前家伙冲上来的情况下,直接冒险等待着对方扑上来。
找准机会狠狠地砸向了对方的头,哪怕对方的爪子也按到了她的胸膛,锋利的破开了肌肤压到了骨头,扯出的血肉染红的地面。
大脑却十分冷静的身体往后倾的情况下,一个侧身选择整个人滑向了墙壁,不管自己身上那致命又强烈的疼痛,十分冷静地捏着消防柜,再次扑了上去。
单手捏住了对方后颈处还有些长毛的地方,狠狠地甩起手中的消防柜再次猛烈砸了下去,将对方的头埋进这灯光照耀下的小小通道。
[哦吼,好像你确实更加聪明一点。]花草K可以抱着手,看着眼前血腥的闹剧,在肋骨作为抵挡的情况下,对方不要命的做出了如此的赌注,但显然对方成功了。
大脑是那个生物尚且还清晰的东西,但却被砸得如此七零八落,可范嘉怡显然还担心对方还活着。
捏着手中的消防柜又补了几下,直到将那个柜子砸的变形,里面被固定好的东西,再也控制不住的从破碎的玻璃所造成的缺口下,一起掉落。
她神色平静地看着,底下那已经没有动静身形僵硬的生物,终于丢掉了手中的东西,和放开了那早就已经被其揪断好几根毛的后颈。
“我赢了。”她起身,简单的概述,便往前方奔跑准备再次追寻博士。
旁边的花草K看着底下已经被砸成血浆脑浆混合体的生物,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但很快就跟了上去。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再次清晰的血脚印,在临时补给站的两个博士神色显然都有些焦躁,但看着手中的手表又难掩兴奋 。
旁边的守卫佣兵脸上有着不耐烦,但在助手一次又一次解释下,这是他们能够翻盘报复的最好机会,又强压着性子等待着。
哪怕内心对兄弟的情谊淡如金钱,他们也不得不等待着,直到看到拐角血红的身影, 让人屏住呼吸抬起手中将做为时刻防御的热武器,却最终内心难掩惊讶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