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鞭子一扔,纵身一跃跳上去抓住丫鬟裤腰带,反手一甩将人摔地上。
“你跑什么?”阿庆伸脚踩她心口上。
花氏连忙出声提醒,“阿庆,不要把人踩死了。”
“哼。”阿庆松脚将人轻松提起来,手绢塞她嘴里,将人双手反剪扯了根头绳绑着,把人交给方妈妈拖着。
丫鬟惊恐地看着她们呜呜摇头,心口好痛,明明都布置好了,为什么她们会没事?
“这手段也太简单了吧。”阿庆无语摇头。
她看了老多话本子,跟人家话本子上的一对比,于家今天这个就是小儿科。
一换衣服就出事,老一套了。
花氏嘴角弯了弯,“约莫是看不起我们乡下出身,一个手段玩得漏洞百出,不过计谋倒是狠毒。走吧,去问问人家想干什么。”
丫鬟震惊地被她们拖着往前,寻常人碰到这种事情遮掩还来不及,她们这是想干什么?
直接捅到大庭广众之下?她们就不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吗?
这让于家面子往哪里搁?
三人脚程比通风报信的于家婆子还快,她们碰到正要起身出来找人的夫人们,于家婆子才气喘吁吁走到于夫人跟前。
看到像死猪一样被拖到跟前的男人,还有呜呜咽咽跪地摇头的丫鬟,于夫人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再看花氏,连衣服都没换,整齐得很。她旁边的婆子手里还抱着香炉,气势汹汹地瞪着她。
于夫人脸色发青:“这是怎么回事?刘妈妈呢!”
花氏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于夫人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吗?刘妈妈半道上跑了,让这个死丫头带我们过去换衣服,又把我的丫鬟婆子支开,让个男人闯进房间是何意思?
难道想帮我找男人?就这种货色,跟我相公比也就差个十万八千里吧,于夫人恶心谁呢。
况且我们也不熟,于夫人手伸太长,当心被人剁掉!”
众夫人睁大眼睛竖好耳朵,眼里都是兴奋。
这瓜也太刺激太新鲜了吧。
第一次站在八卦的最前沿,如此近距离观摩还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谁说榆城民风彪悍妇人大胆?她们连赵夫人一星半点都比不上吧。
赵夫人这是不给于家脸面,直接开撕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口闭口找男人,你这个女人也太粗鲁太不要脸了吧!”于洁珂气得要死,这些人怎么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花氏笑了,“哟,看孙夫人说的,您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都能脱光光往我相公床上爬,论不要脸,榆城上上下下谁比的过您,孙夫人如此自谦可要不得。”
于洁珂大张旗鼓追求赵益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脱光了却被人扔出来的事情也有人亲眼所见。
众夫人哦豁,赵夫人居然毫不避讳把事情放大台面上说,没脸的只能是于家小姐啊。
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只是轶事一桩,旁人还会觉得这个男人有魅力。
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倒贴有妇之夫,甚至脱光爬床,只会被人荡妇羞耻骂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