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倒真是一模一样。”宋晏昭又看向了林槿衣,问道:“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林槿衣回道:“是燕璋,靖王爷府中的幕僚。”
宋晏昭轻笑一声,“那兵符现在何地?若在宋潇手中,那你说的这些似乎并不能成为为景煜开脱的证据。朕若是将他放了,那下一刻景煜的人便会将我这皇宫围个水泄不通吧。”
林槿衣知道宋晏昭究竟担心的是什么,于是回答道:“兵符被偷,下令让景家军埋伏的人并不是景将军。况且就算贼人拿到了兵符,景家军也万万不会听贼人号令,皇上的安慰自然是第一位的,景家军只会将那些有谋逆之心的人抓起来。”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宋晏昭不怕宋潇,他知道自己这个蠢弟弟翻不起什么风浪,他也知道这些证明景煜谋反的证据是多么虚假,但景煜确实有让他忌惮的资本,便是那支只听景煜号令的景家军。宋晏昭此举,便是想击溃景家军,让景煜失去后盾。
林槿衣没说话,心里却焦急的很,心说鬼车怎么还没将人带来。一个侍卫突然冲了了进来,“报!启禀皇上,在南山发现大批士兵,形迹可疑。”宋晏昭面色一沉,那侍卫又说道:“但景家军现已经将那群人控制了起来,为首之人也被景将军的影卫擒拿,听候皇上发落。”
“哦?那景家军可有伤亡?”
那侍卫一愣,想了想回答道:“回皇上,未曾,那帮贼人似乎并没有反抗之力。”
宋晏昭一挥手,示意侍卫退下。而后又看向景煜,问道:“景将军的队伍竟如此厉害,能不不费一兵一卒让我这个皇弟手底下的人束手就擒?”
景煜面色如常,那边宋潇却红了眼睛,怒瞪着景煜。景煜瞥了宋潇一眼,而后回复道:“回皇上,末将早就知道靖王有谋反之意,于是假意与其合作,将景家军混入靖王的队伍,为的就是现在。”
陆远之也趁机解释道:“皇上,眼下看来这些对于景将军的指控都是一场误会啊。景将军派兵是为了保护皇上,而这兵符也是被偷走的,信也是伪造的。”见皇帝依旧是面色铁青,陆远之又道:“况且皇上九五至尊,景家军皆听命于皇上,就算景将军的兵符被偷照样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陆远之指了一下林槿衣,解释道:“若不是这女子慎重剧毒药石罔效,她此刻就不会来投案自首了,那岂不是要冤枉了景将军一片忠心。”
宋晏昭听了,却没有那么高兴,说道理景煜在景家军中的地位还是无可替代的。他巴不得景煜露出一点破绽来,可是眼前能证明景煜谋反的证据一往往被澄清,宋晏昭气不打一处来,走下龙椅一脚踹翻了林槿衣,怒斥道:“你这毒妇,居然如此陷害景将军!真是该死!”
踹完林槿衣,宋晏昭又假模假样的将一直跪着的景煜扶了起来。
“还不快给景将军把手铐脚镣解开?!谁让你们给他上刑具的。”一样的狱卒敢怒不敢言,心说这不是苏公公特意来下的命令,不过此刻他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上前解开了景煜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