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一连说出十几个，最后，轻蔑道：“本郡主说的所有事情，夜笙，你必须照做，本郡主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不许反抗，不许说一个不字，即便是让你吃剩饭剩菜，你也给本郡主吃。”

夜笙眨了眨眼睛，“如果我不呢？”

“呵。”夜繁星嗤之以鼻，“你没有资格说不。”

“本郡主只是在告诉你，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你不同意也必须给本郡主同意。”

夜笙笑了，“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她从来不做自虐的事情。

让她当牛做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不好意思，她真的没有自虐倾向。

夜繁星咬牙，“你再说一遍试试，本郡主的话就是命令，轮不到你来拒绝。”

“是你让我说的，那我说了……”夜笙又笑了，一字一句，原封不动，“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既然夜繁星那么想让她再说一次，不满足她怎么行。

别说一次了，十次她也说。

接触到夜笙邪肆的笑容，夜繁星瞬间头皮发麻。

这道笑容，仿佛让她看见了恶魔。

半响后，夜繁星神色阴狠，区区夜笙，也敢吓她？

想到自己被夜笙的笑容惊到，夜繁星眼神如利刃盯住夜笙，不过就是一个小废物，不过就是一个笑容，就凭夜笙，她一鞭子就能打残她，一句话就能让她跪着哭。

夜繁星眼神犀利，“夜笙。”

“哎，我在。”夜笙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就差举手了。

夜繁星：“……”

夜繁星怎么也没有想到夜笙会回应她，瞬间被惊到了。

意识到自己被惊住，夜繁星恼羞成怒，“我没有在叫你。”

“你叫了我的名字，难道不是在叫我吗？”夜笙小奶音认真，“要是不是，那我不应你了。”

夜繁星咬牙，“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