痦子心虚的闪躲着眼神,不过他真的亲眼看着几人进去了的。。
项见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怕被其他人看见,到时候让他们又多了一个谈资。
院里几人都在院里站着,刚刚的踹门声他们已经听到了,正打算出去就见他们已经窝里斗了。
白皓月出声的时候他们就打算出去,不过被项见的操作给止了。
“项爷,你不等他开门看看吗?” 跟班追上来问。
“还看什么看,就算是又如何?这房子一看就住了不少人。打算进去亲自证实传闻的真实性吗?” 项见懊恼,他应该多带些人来的。
以往没人敢和他们硬碰硬,都是忍着先考试。就算有人敢和他们吱声,也被他们的人多势众料理服了。
谁知道这群人不按套路出牌就算了,身边好像还有高手。
他也是气昏了头,竟然冒冒失失的就跑到人家的地盘来。
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出气吗,,他只能假装生气先溜了。
三个小跟班一想,还真是。忙跟着项见往巷子外走。
好在项见不太笨,躲过了一劫。
那几个打手见主家已经走了,也就不在门口杵着了,起步跟了上去。
“喂,这里是不是住了五个齐都府的应试秀才?” 痦子才不信是他搞错了,他要向项爷证明他的能力。
项见听见这话,脚下一个趔趄,后面三人手忙脚乱的扶着他。
等项见站稳后,也懒得去骂痦子了,大步流星的出了巷子。
“哎哎哎,项爷。” 痦子见项爷已经拐走了,也不等白皓月回答了,忙追了上去。
“真是莫名其妙。” 白皓月一头雾水。
院里的几人见没事了,又回到屋里背书去了。
八月初一一早,几人就快到郡府的报名处,填写了自己的姓名贯籍以及样貌特征。
白渝澜上面没有写曾祖父的名字,因为他奶不知道,他也就不写了。
因为多年前的战乱,只要你是当时的受难者,不写也没事。属于天灾人祸情有可原。
几人报完乡试的名字后又和认识的秀才聊了几句,大家就匆匆的回去了。
因为考期就在眼前,得赶紧回去临时抱佛脚。
等到了八月七,大家就不继续学习了,因为要为接下来的几天养好精神。
还要准备好在考试期间所需要的东西,毕竟要在贡院里连住九天,必备的东西还不少呢。
笔墨纸砚等文房用品这是必备的,忘啥都不能忘了这些个,应该也没人会忘吧。
除此之外还要准备火折子和蜡烛、夜间要用,不过这两个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