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着尤沫。
这样一个脆弱的疑似得了忧郁症的女人,一定需要安慰。
他决定学习佛祖割肉喂鹰,大义凛然地说道:“来吧,我宽阔的肩膀借给你靠一靠。”
“呵呵。”尤沫抬起下巴冷笑。
她的眼神传递出“想得美”三个字。
“狗咬吕洞宾。”李灿拿出手机坐到了吧台后。
尤沫打了个哈欠,放下浆开始打扫卫生。
不知道在哪里浪了一圈的毛球跑了回来,一见面就跳到了尤沫怀里求抱抱。
紧随其后的可可狗脸上满是鄙夷。
“可可,过来。”李灿朝着母狗招手。
“李灿,你想我啦?”可可很开心。
这是不是人类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自己和主人才有几个时没见面呢。
太感动了!
“你能不能控制尤沫?”李灿指着尤沫。
“可以吖。”可可说。
“她有没什么异常?”李灿问。
在他来,如果不是身体上的毛病,那么不论心理还是什么,理应和“灵魂”这个实质性的概念却又虚无缥缈的东西有点牵连。
毛球歪着脑袋说:“她是有点不同。”
“嗯?”李灿略微激动。
能帮到自己的朋友总归是让人高兴的。
“她有点不稳定,就是比普通人更容易控制啦。”可可说,“你叫我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李灿并未理会可可,而是皱眉思索着母狗话语间的意思。
比普通人更容易控制,岂不是说她的“灵魂”更弱?
似乎真的是精神类的疾病啊。
难道医生没说错,这朵百合花得了抑郁症?
“你有办法吗?”李灿着可可,“她是咱们的朋友。”
本来还有点失落的可可听到“咱们的朋友”几个字,顿时高兴了起来。
它开心说:“没办法吖。”
李灿:“”
他同情地了眼扫完地又开始浇花的尤沫,喊道:“诶,别干啦。”
“啊?”尤沫回头着他。
“过来休息下。”李灿指着收起来的躺椅。
她睡觉就去睡吧。
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呢,反正自己也不缺花店挣的那点钱。
尤沫放下喷壶,怀疑地着李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李灿:
他不想说话了。
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哪怕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幸好没有女朋友,否则我早晚得疯!”李灿拍了拍胸口,有点庆幸。
尤沫撇嘴,继续干活。
中午的时候,尤勇跑来了店里。
他带着一个饭煲,里边是尤母做的饭。
“这店里可真暖和。”
纵然已经来了好几次,尤勇也忍不住叹道。
“你来干什么?”尤沫着弟弟。
“给你送饭啊,没良心。”尤勇不满意姐姐的表现。
他转向李灿,将饭煲递到李灿面前,笑道:“灿哥,这是我妈最擅的醋溜丸子,专门做给你吃的。”
尤沫想骂娘。
“代我谢谢伯母。”李灿说。
“我妈还说你啥时候再去家里呢。”尤勇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