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娘很满意这一众嫖客的群情激昂,称热打铁道。
“那好,现在我们就开始正式拍卖这第一次的掀盖头机会,底价一百两,加价不得低于十两……”
“我出一百两纹银。”
“这位王县丞家的公子出价一百两”
“靠,一百两就想得到怜儿姑娘的青睐,想的美,我出一百二十两。”
“张公子出价纹银一百二十两”
“切,我出一百五十两”
“李公子出价纹银一百五十两”
……
“我出纹银五百八十两。”
“王公子出价五百八十两,还有没有更高的了。”
“六百两。”
“秋公子出价六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了,我数三声,如果没有人加价,这第一次的机会就归秋公子所有了,一……二……三……,好恭喜秋公子拍下了这第一次掀盖头的机会,有请秋公子上台掀盖头。”
金花娘话音刚落,虞半生就看见台下有个穿着书生白袍的青年摇着一把纸扇站了起来,径直往台上走去,想来那个青年就是什么秋公子。
秋公子走上台,接过金花娘手中的镶金秤杆,在八个姑娘前来回走动,忽然,他停在了正数第四个姑娘前,伸出手中的秤杆挑起盖头,当盖头掀下时,露出一张普普通通抹着浓妆的脸蛋,娇嗔着“公子真坏。”
那什么秋公子顿时将手中的秤杆吓掉在了地上。
金花娘笑的胸脯乱颤,道。
“哎,秋公子稳住,感谢秋公子打赏六百两银子给小翠姑娘,今晚小翠姑娘可就是你的人了,呵呵,公子可先带小翠下去饮些茶,稍些会,我还要为接下来的拍卖主持一下。”
“这位秋公子倒是个性情中人,舍得花大银子与小翠共度一夜,好,接下来我们拍卖第二次,还是老样子,底价一百两,加价不得低于十两,现在开始。”
……
接下来的拍卖如常进行,也不知是这一众嫖客的运道不好,还是怎么滴,到现在为止,那所谓的马怜儿至今未掀出来,如今台上只剩下一个带着红盖头的姑娘。
底下的一众嫖客们有些不耐起来,甚至还有人怀疑这些盖红布头的姑娘们根本就没有马怜儿,有些拍下却未中的嫖客,自觉被骗了钱财,就想开始闹事。
只见金花娘走上前说道。
“各位公子,大爷,稍安勿躁,我金花娘岂是那种欺骗顾客的那种无良之人,就算我同意,我背后的东家也不会同意的,所以还请各位大爷放心。”
金花娘的一通软硬的话下来,倒是控制住了场面。
在场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对于意中楼的东家只是有过听闻,但都未见过,只知这东家来历颇为神秘。
在现今县令王生之前,就有个县令仗着自己县令的身份,公然要玩霸王嫖,被意中楼的人赶了出来,气不过的县令带人封了意中楼,将楼中的姑娘们强行掳掠到了自己的府上。
此事过去的第二天,那县令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县衙里,而他府上只要是能喘气的通通都死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