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故意请吴起到自己家里,让母老虎家暴了自己一番,彻底把吴起吓坏了,以为魏室的公主都是这种力量输出型的,直接拒绝了魏侯的许婚。
魏侯看吴起拒婚,马上认为吴起良心大大的坏了,这是典型的不忠啊。君臣之间互起猜忌,吴起不得不逃奔楚国。公叔痤独掌权柄的野心就达到了。
莫不是,这次又是什么阴谋不成?
想到这里,他不禁瞟向了公叔痤,公叔痤倒是一脸坦然,只是一脸不屑,仿佛等着看笑话一般。
嗯,不像啊?!
再者说了,某一介弱国公子,也不值得他公叔痤这么上心啊?何况拿公主做诱饵这个代价也太大了!某自问自身价值比起吴起来差得几十条街呢!
景福公主对俱酒的木讷表现十分不满,提醒道:“端氏君!端氏君?”
俱酒马上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外臣在,外臣在!”
景福公主略带怒气道:“小妹之病,危在旦夕,人命关天,端氏君岂无恻隐之心乎?”
这帽子扣得可够大的,你这是见死不救啊!
俱酒连忙回道:“外臣不敢,外臣只是觉得此路不通,不想因此贻误了公主的病情。”
景福公主直接一拍几案:“何妨一试!”
俱酒一看,这是真的怒了,立即低眉顺眼地道:“外臣遵命,遵命!”
不过接下来他却犯了难,因为他这肚里根本没有装几句四言诗啊!除了《短歌行》,接下来就是能背几句《观沧海》了。
但目前创作《观沧海》的条件显然不具备,安邑这地方在黄土高原之上,既无海可观,更无水澹澹,自己还想留着哪天见了大海时再一展诗才呢!
俱酒看了一眼嘉明公主的残诗,立即喜上眉梢,这位病公主的诗,居然是五言的?!
这好办!好办!
他对景福公主一拱手道:“公主,俱酒不才,近日正在研习五言诗歌,某看嘉明公主之残诗,亦是五言之作,不如俱酒涂鸦几首五言之作,公主意下如何?”
景福公主几乎快哭出来了,求你老人家写一首就挺难的,你这一开口就是“几首”,而且还是五言,这可是战国稀缺品啊,太特么感动了!
她语带哭腔、满脸真诚地行了一礼:“老妇谢过端氏君!”
俱酒连称不敢,然后拿过战国的笔和竹简,刷刷刷,连写三首:
《画》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春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疆场》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最后一首将原诗名《前出塞》胡乱改了一个《疆场》,主要是考虑战国时期,战争主要发生在诸侯之间,边塞地区反倒不是焦点,如果写“出塞”反而不甚恰当。
都是小学一年级水平,最多不超过二年级水平的。
SO EA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