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任重看他发呆的表情,似乎出了一口气,哈哈大笑起来。
自己乐了一会儿,刘任重这才继续说道:“你小子,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天天就会给老子找麻烦。”
何雨柱这才松了一口气,情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他自行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端起刘任重的茶杯,也不嫌弃,直接喝了一口。这才“吁”了一口气,说道:“刘叔,我可没惹事儿,都是事儿找上门来的。你别吓人好不好?我这刚一来,啥情况都不知道呢,您就上来给了一棒子,我招谁惹谁了?”
刘任重轻哼了一下,撇着嘴说道:“我看你啊,就是平时被敲打得少了。我问你,昨晚上抓捕果党特务的事儿,为什么不及时向我报告?”
何雨柱一脑门子的官司,哭冤喊屈地说:“刘叔,可不带这么冤枉人的。一开始,我就以为是伙人贩子,哪想到最后还跟特务扯上关系了呢?我要是开始联系您去抓人贩子,那不是牛刀杀鸡吗?至于后来,人家派出所的同志,向上面东城区焗报告,我也没法拦着呀。这不一大早,我就赶紧来向您汇报情况了吗?”
刘任重抬手指了指他,也憋不住了,还是展颜一笑,无可奈何地说道:“行了,你小子。我这儿说了一句,你就一大堆等着我。你啊你啊,还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大的事儿吧?”
何雨柱见状,情知昨晚的事情必然还有新的进展。他立刻追问道:“刘叔,难道这些果党特务还有什么别的牵扯不成?难道抓到大鱼了?”
刘任重会心地笑了笑,欣慰地说:“就说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我这才说一句话,就让你闻出味儿来了。根据现有的情况判断,这个罗武应该与上次漏网的白狐有关系。”
说着,他猛地一拍桌子,沉声说:“这次算是揪住这只狐狸的尾巴了,看她还怎么逃脱。”.
刘任重顿了顿,又冲何雨柱苦笑了一下:“不仅如此,你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昨晚救的那些孩子,你知道都是些啥来头吗?”
何雨柱闻言就是一惊,心里想到点什么,却又有些难以置信。他迟疑着说道:“我倒是听那个小头目说,这次受命故意来捣乱、报复,难道还真让他得手了?”
刘任重点了点头,往桌上倒了点茶水,手指沾着接连写了五六个名字。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既气愤又庆幸,大声地说道:“这些狗特务,也太猖狂了!找上门来闹事,真是欺人太甚。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还以为咱们四九城~没人了呢!”
他一琢磨感觉有些不对,又赶紧问道:“不对啊,刘叔。就凭他门初来乍到的几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这背-后肯定还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