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矢之悼把陆京墨重新提起来,亲自替他挽起袖子,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转向身后的湖,指着那两只天鹅说道,“去吧,去抓,能吃的,别担心编制的问题,出事儿了提我名字,我亲自把你抓进去,吃去吧。”
翌日天阴有凉风,喂完孩子的白玄蝉整理着衣衫坐到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窗外风卷梧桐叶摇摇欲坠,听见婴儿房的门从外边打开,转眼看去,少见陆京墨如此精神萎靡的状态,边走路边低头揉着眼睛,然后将眼镜戴上。
既然得见如此情形,白玄蝉自然而然地调侃道:“昨儿个你是抓贼去了吗?瞧你萎靡不振的样儿,我都怀疑你是人到中年,肾不行了。”
“肾行不行,你心里没点儿数?”不为所动的陆京墨扶了扶眼镜走到婴儿床前面,看到自家女儿吃饱喝足后昏昏欲睡的样子没叨扰她打算睡觉的好兴致,转绕到白玄蝉身前席地盘腿坐下,“早餐吃了什么?”
“问我,还是为你那个宝贝儿?”
听得出她话里的深意,陆京墨讨好地笑了笑,俯身握住她的手悻悻道:“小宝贝儿吃什么需要问?我在关心我的大宝贝儿。”
“花言巧语。”白玄蝉抽出手轻轻地拍在他手背上,抬眸看了眼周遭伺候的佣人们,尤其着重看了眼似乎已经酣睡着的陆观,转言轻声道,“你早餐吃了什么?没吃的话,去我房间吃个早餐?”
“身体养好了?”
“早好了,只是一直没和你说而已。”
“事不宜迟,回房。”
于十分钟后陆京墨看着面前白玄蝉递过来的吐司大为震惊,这厮说的早餐还真是货真价实的早餐,特么的裤子都准备脱了,结果眼前是块抹了自己最不喜欢吃的草莓果酱的烤吐司,连块培根都不给。
很郁闷,但是不可以生气,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亲老婆,陆京墨咬着牙憋出一个笑容接过她递来的吐司塞进嘴里,愤恨地咀嚼着食物走到窗边,背景尽显落寞与沧桑,此情此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望着他好似饱经风霜的背影,白玄蝉失声笑了出来,把卧室门反锁上缓缓道:“别装深沉了,再不抓紧时间,你那个小宝贝儿可就要醒咯。”
要不说是大宝贝儿呢,一句话就能戳中自己的要点,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很兴奋但不能表现得那么如狼似虎,陆京墨强装镇定将电动窗帘的关闭按键按下,随着外面的自然光被阻隔在外,房间内昏黄的壁灯逐渐亮起。
食色性也,人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