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的气势汹汹不同,除了夏暖,其他人都是不情不愿的进了司竺的房间。
几个人上前随意的翻翻找找,本想糊弄过去,找了一圈准备收手,谁知道……
“你们觉得我是眼瞎还是脑子有问题。”
司竺看大家没找到戒指,以为安全了,听到夏暖这么说,底气顿足:“夏小姐,我怎么会将小姐的东西私吞,不信,你看嘛……”
说着,随手拎起自己的被褥。
谁都没有料到,戒指就那么大咧咧的塞在被子里。
“啪”的一声,是东西落地碎裂的清脆音。
循着视线看过去,一枚成色极好的祖母绿被摔成了三瓣。
姜瑜、陈南星心痛的不行,传了多少代的宝贝就这么毁了。
“啧啧,好可惜啊,这是不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竺失去了理智,狠狠说道:“是你,你是把戒指掉包,栽赃嫁祸给我。”
“今天我可没回来过,怎么掉包?”夏暖歪着头笑眯眯说道。
“如果不是你干的,你怎么会安装摄像头等着我?”
夏暖唇角斜斜挑起,讽刺说道:“是啊,作为陈家聘请来的大夫,为何要在住的房间里安装摄像头?”
房间寂静无声,偶有某些人突兀的呼吸响起。
“如果没有这些摄像头,我今天岂不是要吃了这个哑巴亏,被你们泼脏水!”夏暖绕着司竺说话,眼睛却看向陈家众人。
陈南星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姜瑜捏住了手。
“司竺,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你家里人赌博欠的钱太多,所以才打起了偷戒指诬赖给夏大夫的主意。”姜瑜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我……”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陈夫人阴戾的眸光一扫顿时哑然,只得改口:
“是,如果不这样,我就会被家里人卖了。”
司竺痛哭流涕,“咚”的跪在了夏暖面前:
“夏大夫,我错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做出了这种事,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求求你了。”说罢,又咚咚咚的磕起了头。
夏暖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看她这副可怜模样,陈世宇不忍心道:“夏暖,咱们做大夫的讲究‘仁心’二字,现在事情查清楚了,她也确实事出有因,也给你道歉了,我们就原谅她吧。”
“哦?如果我不呢。”
“你!”姜瑜抬手指着夏暖就要冲到她面前,却被儿子拦住。
“夏暖,难道你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吗,司竺都这么可怜了。”陈南星失望说道。
夏暖看着他们,用无所谓的态度平静的说道:“真是抱歉,我这个人就这样了,请你们多多包涵?”
陈母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甩开儿子的手冲到前去,抬起手掌就要打过去。
夏暖一把抓住陈母的手,带着怒气冷冷说道:“是你儿子公公请我来的,不是我上赶着的,你搞搞清楚,不要把我当成你可以随意拿捏的人。
“事情闹大了,人家知道我们陈家出了这种让客人受委屈的事情,那不成了笑柄。你安的什么心!”
陈世宇做和事佬,面带微笑徐徐说道,“夏暖,这种事情的确让你受委屈了,不如这样,这张卡里是一百万,你看着买点东西放松放松,咱们就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不提,好不好。”
夏暖挑眉一笑,抬手接过银行卡:“痛快!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笑纳了~”对着众人挥挥手,离开了房间。
姜瑜鄙夷的撇过眼不看她。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