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这边先不提,先说一下御书房这边。
由一名小太监打着灯笼,在前面领路,拐弯抹角的向御书房走去。
倒不是他们不知道御书房在哪儿,也不是因为看不到路,这是应有的规矩。
小太监走到门口,说道:“请二位稍等,杂家先去禀报一声!”
两人点头。
过了一小会儿,小太监出来了,说道:“太上皇请两位进去。”
进来后,太上皇走下台阶,笑着说道:“师兄,贤侄,请坐!”
他们二人刚想行礼,被太上皇这句话挡回去了,只好双手互抱,作了个揖,说道:“谢师弟(皇伯父)”
既然太上皇这么称呼他们,他们自己也就不该称呼太上皇了。
曾经云擎天和太傅,都是太傅父亲的学生,都在国子监读书,而太傅的父亲,当时是国子监的老大,而云擎天又比太傅小两岁,所以,两人在私底下是以师兄弟相称的。
三人围着一张八仙桌坐下,有太监端过来三杯茶,云擎天直接进入主题:“师兄,贤侄,刚才寒儿说到哪儿了?”
太傅说道:“师弟,刚才皇上让我等想想办法,如何让国库充盈起来,现在国库已不足百两,充盈国库刻不容缓!”
云擎天惊呆了:“不足……百两?”
“是啊,刚才户部尚书说,由兵部尚书相陪,萧元帅领了三十五万两银子,把军营老一点的或者弱点的战马全部换掉,买了战马了,兵部尚书上了折子,战王也批了折子。”
这几句话是定王说的。
安静了一小会儿,云擎天问道:“孤记得定王府只有一个贵临阁的酒楼吧?”
定王奇怪,怎么问起这个了?
“不错,皇伯父,现在依然是四弟在负责。”
云擎天点点头,又问道:“师弟,如果孤记得不错,师弟的两个儿子,一个是珠宝首饰铺子的东家,一个是翰林院大学士是吧?”
“不错,翰林院大学士是老夫的大儿子,说起那个老二,真叫我头疼,做官有什么不好,偏偏要去经商,士农工商啊,商人排在末位,之前老夫说他多少回了,可他就是不听话,真叫我头疼,唉!”
云擎天说道:“师弟此言差矣,虽说商人排在末位,可也没什么不好,这要是没人经商了,那不就乱套了?
眼下就有一个对东齐来说,商人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们看看,这是寒儿想到的,对充盈国库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