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点。”季晏礼继续为沈卿尘忙活起来,“尘尘,你先吃虾,我给你挑鱼刺。”
“嘿嘿,好的!”
“哟!季总又忙活起来了?”韩松煜坐到季晏礼身旁,学着刚才季晏礼的样子,为墨信然剥虾挑刺。
“那可不,带小朋友出来,得先把小孩喂饱了。”
季晏礼眉梢一挑,看向沈卿尘的双眸悄然染上几分笑意。
“晏宝,你剥的虾真好吃。”
“慢点吃,都吃到外面了。”季晏礼浅笑着抬手,为沈卿尘擦了擦嘴角的一点饭渍。
“哎哟——我们季总也是个宠夫狂魔呢!”
“你不是?”季晏礼看着韩松煜剥虾摆盘的动作,心里更加肯定韩松煜对墨信然的真情。
韩松煜——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韩家大少爷。
别说给别人剥虾,从小到大,就连韩松煜本人都没享受过吃自己剥的虾这待遇。
韩松煜深表赞同:“像你说的那样——带小孩出来吃饭,第一要务肯定是把小孩喂饱。”
“松煜,你这辈子,可是实打实地栽信然身上了呀!”
“没想到吧?”韩松煜明白季晏礼的意思。
因为不光季晏礼这样认为。
“你之前想过吗?”
“爱上他之前,没有。”
趁季晏礼与韩松煜未注意,沈卿尘偷偷递给墨信然一瓶酒。
“然然,再喝点?”
“干。”墨信然小心与沈卿尘碰杯。
一饮而尽后,沈卿尘凑近墨信然,浅浅开口:“然然,信不信哥今天当着季晏礼的面干三瓶?”
墨信然实名嘲笑:“尘哥,说大话,你也不怕嘴漏风?”
对沈卿尘说季晏礼是下面那个这件事,墨信然只能说难以置信。
虽说沈卿尘也很攻,但是——跟季晏礼比起来,沈卿尘还是略有逊色的。
“然然,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墨信然乍然激动不已。
“尘哥尘哥,我知道你哪儿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就是…自从你和晏礼哥在一起,你变温柔了好多。”墨信然来回打量着沈卿尘与季晏礼,“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有点霸总小娇夫那感觉了。”
“墨信然,你是不是欠收拾?”沈卿尘说着,还吓唬似的轻轻给了墨信然一拳。
“尘哥,我这可都是真话。”
“说真话说的很好,下次请别说了。”
“嘿嘿嘿……”墨信然傻笑着继续倒酒,“尘哥,我们继续。”
沈卿尘晃了晃脑袋,“脑子有点懵……不过还能干。”
几杯酒下肚,墨信然借着酒劲抱怨:“尘哥,我们两个喝酒,还得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酷。”
“谁说不是呢?”忆起过去单身岁月,沈卿尘笑了笑:“想当年,哥也是一潇洒人,除了上班,就是在你那儿和皓云那儿,偶尔还会约着朋友炫机车,那日子,啧啧啧…”
“尘哥,想回到过去吗?”
沈卿尘连摆手带摇头,“过去固然很好,但是过去没有季晏礼…所以比起过去,我更喜欢现在。”
没有季晏礼时,沈卿尘也没觉得过去索然无味;
直到体验过有季晏礼的生活,沈卿尘才猛然发觉,自己先前的日子有多么单调。
十几分钟后,韩松煜端着自己精心摆好盘的龙虾螃蟹,回到墨信然身旁。
“你是谁?干嘛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