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踩死在烂泥里,用最卑贱的死法告诉众人,在我陆良眼中,你们只是蝼蚁而已。
“现在名单在我手中,你们的命也就是在我手里。”陆良看向众人,挥了挥手中的名单:“现在,有人反对吗?”
奴工们纷纷低下了脑袋,不敢去看陆良。
只有瑶草在心中窃喜。
陆良白了她一眼,待会儿再好好教训她。
“现在,赶紧去把你们能够召集起来的人全都给我召集起来,然后立刻开始发动叛乱。”
“我能够承诺给你们的不多,只能说,如果你们能够帮我打开城门,我会给你们一个自由身。”陆良的话,让众人眼中燃起了希望。
“自,自由身!”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忽然开口,有些难以置信。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陆良挥了挥手中的名单回应道:“毕竟,你们的小命全都捏在我手里。”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个老者抬头望着陆良,最后长叹一声:“大人,我们还有选择吗?
陆良没有说话。
“我们愿意跟您干!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件事情需要您的帮忙。”
老人说着,晃了晃脚上的镣铐。
“这些镣铐都带有电击设备,只要有它在,守卫们随时可以制服我们。”
“钥匙都是通用的,一些守卫的房间里都有,但是那里二十四小时都有拿枪的士兵把守。”
闻言,陆良点点头,这些都好办。
虽然拿枪的士兵对付足够对付这些奴工,但是面对自己这些人完全不够看。
“你们回去等我,半个小时我会把钥匙交到你们手里。”
“半,半个小时!”
听到陆良的保证,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守卫们的房间可不单纯的只是为了休息。
他们的武器,食物,甚至饲养的女奴可都被放在里面,所以守卫相当严密。
虽然他们都已经见识过陆良的实力,但对于陆良所说的时间,他们并不相信。
不过对此,他们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陆良拿不到钥匙,那么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就当没有这档子事儿就是了。
想到这里,老人站起身来:“我们这就回去,开始联络我们的人,等待行动。”
陆良点点头,示意众人可以离开。
大家纷纷走出帐篷,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瞪瑶草一眼。
毕竟,是她将名单交给了陆良。
而这些,依然被其无视掉了。
待众人离开,瑶草跑到陆良面前,将陆良的胳膊死死抱住,乖巧道:“主人,我做的怎么样?”
她已经把宝全都押在陆良身上。
如果陆良反悔,或者进攻失败,那么瑶草的下场绝对悲惨至极!
不光会被其他奴工们唾弃,甚至还会被扔出去作为此次叛乱的策划者交给油田的管理层!
所以现在,她只能尽可能的讨好陆良。
这个道理,瑶草明白,陆良当然更明白。
但是,被当成挡箭的确很令人不爽。
为了往后让她老老实实的,陆良打算给她立立规矩。
想到这里,陆良眼神一冷,将瑶草甩到一边:“我可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你的主人?”
“什么?”瑶草被陆良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顿时慌了。
听陆良的意思,是想变卦!
如果陆良真的打算利用完她后将她抛弃,那么自己还是赶紧找把枪饮弹自尽为妙。
“主,主人!”
瑶草吓得跪在地上,紧紧地抱住陆良的大腿:“主人,求您,千万不要抛弃奴婢!”
陆良心中暗笑,但是他脸上依然是无尽的冷漠,抬起腿就要将瑶草甩出去。
“不,主人,求您,别!”瑶草知道陆良的力量,如果他真的使劲儿,估计能直接把自己甩出十几米开外。
她赶紧松开手,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瑶草重新跪在陆良脚下,用最卑微的方式亲吻着陆良靴子上的污渍。
陆良没想到这丫头能做到这种地步,赶紧往后退。
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结果瑶草却爬着跟上。
无奈,陆良叹了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瑶草跪着爬过来,准备继续。
“停下。”陆良冷冷的说道。
闻言,瑶草这才停下来,将脑袋深深的埋在地面上。
“你一直以为,我跟那些奴工没有什么区别。”陆良冷笑道:“在你看来,我跟他们一样,都是你的棋子。”
“现在,你为了跟我而抛弃了他们,那么如果有更好的归宿,你也会弃我而去。”
“不,不是的主人!”瑶草慌忙解释道:“我,我只是……”
瑶草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将手伸向陆良的腰带。
“主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奴婢这就向您赔罪!”
她要用自己手,抓住未来!
陆良见状,猛地掐住瑶草的脖子,就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将其提了起来。
“咳咳……”瑶草一双小手抓住陆良如同钢铁一般的手腕,却不敢再做更多的挣扎。
因为她很清楚,挣扎也没有用,反而会增加陆良的反感。
“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陆良凑近瑶草,轻声问道:“希望你能给我我想听的答案,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主人,对,对不起!”
瑶草被掐的有些翻白眼儿:“我,我不该把那名单,当众交到您手里!”
闻言,陆良冷哼一声,这才松开手,瑶草这才趴在地上咳嗽起来。
“不要以为天底下就你最聪明,你要记住,你只是一枚棋子,一个奴隶。”
“千万不要想一些越界的事情,否则,主人会很生气的。”
陆良蹲下,捏住瑶草的小脸儿,借着昏暗的灯光,这才发现这丫头往后长开了也绝对是个为祸众生的妖孽。
所以,自己还是赶紧把她收了,为民除害吧。
“是,主人,瑶草知错了。”瑶草低着脑袋,不敢看陆良的眼睛。
直到现在,瑶草才算明白,实际上操控全局的一直不是自己,而是面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