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上的针线果然在她张嘴的那一刻消失了。
因为空间判定这个行为是合理的。
而如果是辩解的话,嘴上针线根本不会给人机会。
焉敢雨:小灰,看看哥,如此炉火纯青,谁能想到我其实在记忆之中从未哭过。
她的焦虑也仿佛如潮水一般随着自己的眼泪在流走。
很是神奇。
果然,有时候压力大,哭一场就会好。
小灰:噗。
小灰也知道焉敢雨此时有自己的计划,但还是被她涕泗横流的模样逗笑了。
焉敢雨:......帮我调整课程力度,谢谢。
小灰虽然在笑,但还是听从焉敢雨的提示,降低了一些课程力度,甚至还帮焉敢雨调整了心率。
有人诬陷,最重要的不是自证,而是让对方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此事。
但焉敢雨的身份还是个孩子,话语权并不高,这条方法行不通,所以只能靠情绪来引导别人给自己一点帮助。
焉敢雨深深知道这一点,而门口那些人的态度应是这一关的生机。
“秦老师......嗝,对不起......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老师送个礼物。”
焉敢雨低头眼珠一转,便假装从怀中,实则是让小灰在现实商城中买了张贺卡和一根看起来异常昂贵的盗版皮带。
小灰: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今天是生日的。
焉敢雨:看衣领,有一丝丝蛋糕的痕迹,说明中午沾染了奶油;面上皮肤呈浅红色,说明此人今天兴致很好;还有刚刚缝他嘴的时候有种淡淡的酒味。
小灰:好厉害,但我就是没有看出来。
焉敢雨手一转:以及,我刚刚掏到了他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