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棠仿佛从甜蜜的云端直接被丢下地狱,她看了眼无名指上的紫色钻戒,只觉得她活的如此悲凉。
陆肆霆对她好,说娶她,是哄她一起迫害盛洛梨而已。
盛以棠失望至极的背对男人,冷冷道:“你的特助神通广大,有什么查不到,何必问我洛洛的生辰八字?”
“陆肆与把盛洛梨的所有资料信息更变,除了亲人,谁也不清楚盛洛梨的出生时辰!”
陆肆霆急躁的按住盛以棠的肩膀,把她转回身子:“糖糖,我必须赶在父亲苏醒之前,做点什么牵制陆肆与,如果你不帮我……”
他无情的道:“我只能娶别的女人巩固地位。”
阿霆要和其他女人结婚?!
那她隐忍卑微的六年算什么?
不舍、不甘,痴恋纠结在一起,缠得盛以棠心脏窒息。
女人痛苦不堪的流泪:“你为什么总是逼我杀掉盛洛梨?这段感情,永远都是你说了算,凭什么、凭什么?!”
陆肆霆把盛以棠揉进怀里,一下又一下亲她的眼尾,幽幽地道:“糖糖,我妥协了。”
“我向你保证,盛洛梨不会死,你就帮我最后一次!”
凝视无名指耀眼的紫色钻戒,盛以棠无奈牵了牵唇角:“阿霆,不要辜负我,因为我已经为了你泯灭了良知。”
“嗯。”陆肆霆哄着盛以棠,“一旦继承陆氏财团,我立刻娶你。”
男人从后环抱盛以棠的细腰,看向赤橘的天色,低头嗅她肩颈的香气:“以后,只要我们家糖糖喜欢,我每周都带你坐热气球去度假。”
盛以棠沉浸在陆肆霆编织的幻梦中,彻底迷失自我。
她把盛洛梨出生的准确时间托盘而出。
——
东南亚B国。
查蓬大师已经收到死亡威胁通知。
陆肆霆抓走了他的两个孙女,命令他对盛洛梨施法做蛊,如果做法失败,或是他泄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