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丁乐彤离开丁父丁母的别墅后,丁乐彤这个身份也随之消失,代替她的就是白慕晚。
白承安安排丁父丁母出国并且派人专门照顾他们,而白慕晚和白承安当天乘坐私人直升飞机一起飞到英国。
夜幕降临,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空旷的草坪里停下,白信之是第一个从舱门下来,接着是白承安,他往下走时还不停地回头看后面的女孩。
白慕晚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下飞机的时候还是心神不宁。
两人一起并排走到室内大厅,白信之跟在白承安身后。白泽屿和沈晚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央注视着站在茶几对面的三人。
“回来啦!”沈晚最先开口打破大家的沉默。
白慕晚抿着唇轻轻点头,沈晚上前挽起她的手,亲和地说:“慕晚,我带你去看看你房间。”
正说着,沈晚拉着白慕晚往楼上走去,留下白承安和白信之两人在大厅里接受白泽屿的审视。
“慕晚为什么会和陆家扯上关系?”白泽屿的声音如排山倒海般向他们二人袭来。
“父亲,慕晚她之前遇到一些麻烦,机缘巧合之下找了陆祁年帮忙。”
白承安尽量避重就轻地回答白慕晚和陆祁年之间的关系,毕竟白家和陆家的关系很是微妙,而白泽屿虽然与白家脱离关系,但是还是不希望自己再和陆家或者白家有任何的牵扯。
“慕晚这次回家我不希望她和陆家再有任何的牵扯。”白泽屿十分严肃地吩咐他们两人,“承安、信之。将慕晚以前的资料全都处理好,我不希望有人通过丁乐彤查到她是我白泽屿的女儿。”
“父亲,这些我在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处理好。”白承安淡淡地说道,“这次慕晚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白承安此时的眼神散发着骇人的阴鸷,而白泽屿却以欣赏的眼神打量着他,他的唇角慢慢向上扬起,随后缓缓开口:“承安,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栽培。”
“父亲过奖了,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面对白泽屿突如其来地夸奖,白承安依旧淡定自若的回答。
白泽屿何尝看不清白承安的目的,对于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他早就心知肚明。
“慕晚才回来不久,我们想把她留在身边,正好你也可以和她好好培养感情,等她放下陆祁年,我们再告诉她一切。”
“好,都听父亲的。”
白承安和白信之没有在白家待很久,他们和白泽屿简单交代几句自己和白慕晚在北城的一些事后就离开白家。
现在在这个偌大的庄园里,一般只有白泽屿夫妇和一些佣人经常在这里住,而白承安只是在一些重要的日子才回来看他们。
如今白慕晚的回来,让这个沉寂许久的庄园再一次恢复往日的活力。
沈晚给白慕晚挑一间庄园最大的房间,房间在三楼,卧室和客厅是一体式的,另外还特意给白慕晚准备了一个五十平米的衣帽间和一墙的鞋子和包包。
“咚咚咚”
沈晚正和白慕晚介绍着房间的布置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沈晚过去开门,白泽屿站在门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你来啦!”
“嗯。”白泽屿推门而入,他看向白慕晚,“慕晚,还喜欢吗?你母亲为了布置这个房间花了好长时间。”
“喜欢。”白慕晚点头,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和包包以及数不清的鞋子,欣喜地说:“谢谢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