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您怎么在这儿啊,公主都找您半天了!”过一会儿,有个宫女急急忙忙找过来。
“何事?”宋程起身,随手理了一下袖口。
“公主怕驸马受冷落,派奴婢过来邀驸马同游。”
“好,你带我过去吧。”宋程答应得爽快,宫女笑逐颜开地在前面引路。
送走了风七,舒婳又不想回去遇上容王妃和长公主,百无聊赖在园子中闲逛,发觉不少贵女已经用上了自己的香料,和大姐布坊的布料。想着手上的银子越来越多,是时候该做一些正事了。于是直到宴会结束,舒婳都处在半神游的状态当中。
风七这边,见过宋程之后,他就从长公主的府邸溜了出来。回到忠勇伯府的时候,忠勇伯正对着院中的树发呆。
“爹,想什么呢?”风七从外面蹿进来,迎接他的是忠勇伯嫌弃的眼神。
“我在想,我死以后,你还能不能名正言顺留在京都。”
“那么远的事儿,想它做什么!再说了,哥哥姐姐叔叔伯伯哪个不能收留我。”
“没了伯府这块招牌,往后只会越来越难。如今,这情报网里已然是出了叛徒。我就怕哪天出了大事,连累了其他人。”
“不会的,当初强行分府这事儿,全京都都知道,我以后小心一点,定不让人抓到把柄。”风七狗腿地给父亲倒茶。
“说吧,这么殷勤,是有什么要问。”忠勇伯瞧了风七一眼,不客气地喝了一口。
“是关于秦舒婳的事儿。长公主和容王妃今天都盯了她好半天,今天容王妃还想收她做义女。就连皇上之前见她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会儿,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倒是没怎么仔细看过那孩子,不过容王妃这么说的话……你随我来。”忠勇伯沉吟了一会儿,带着风七来到自己的书房,从桌子旁边的一个雕花紫檀木匣子中取出一幅画卷。
那画卷看起来有些年头,画纸已然泛黄,随着画卷徐徐展开,风七看清了上面的内容,是三个少女的样貌。两个少女在扑蝴蝶,另外一个则是在一旁绣花。
“这是?”风七借着烛火仔细看了看,其中一个,倒像是她母亲的容貌。他见过许多母亲的画像,唯独没有见过这一幅。
“你母亲年轻时候有两个闺中密友,一个嫁给了容王,一个嫁给了端王。”
“那母亲怎么没有嫁给哪个王?”风七嘴快,招了忠勇伯一记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