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京兆府。
“堂下所站何人?”京兆尹陈大人严肃地问道。
“民女赵氏,平州人士,今日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刚才在武安侯府大门前哭闹的女子因为来到了京兆府,不敢有隐瞒,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你可知,你在武安侯府大门前说得一切如果不是事实,随意污蔑功勋门第,可是犯了律法。”京兆尹陈大人语重深长地说道。
“大人,难道功勋权贵骗人清白也能相安无事不受我朝律法惩罚?”赵氏哭诉道,“我就想为我自己和肚中的孩儿讨回公道,武安侯府的嫡子竟然始乱终弃。”
“赵氏,那你状告的人姓甚名谁。”
“大人,民女要状告的人是武安侯府的嫡子段云迟。”
“主事,武安侯府的人到了没。”京兆尹陈大人转头问一旁的主事。
“大人,武安侯府的段云迟少爷及其仆人已在门外候着。”
“带他们进来啊。”京兆尹陈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
京兆尹陈大人看着进来的人外貌俊朗,身材高大,身穿得体的华服,头戴玉冠,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京城中一直传言着武安侯府中的嫡子外貌生得极好,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所说。
“陈大人。”身穿华服的男子恭敬地双手作揖说道。
“段公子,你可认识这赵氏。”陈大人直接发问。
只见华服男子看了一眼那女子,冷冷地回答:“素未谋面,未曾见过。”
赵氏偷瞄了不远处穿着华服的男子,确认了他与画像中的人相似,且身材高大,想必这就是她必须赖上的段云迟,立刻哭着说,“段郎,我与你同床共枕了多次,没想到你竟然始乱终弃反口说不认识我,孩儿啊,娘对不起你,让你以后出生就没了爹。”
“肃静,赵氏,本官并没有问你话。”陈大人对赵氏扰乱公堂秩序十分生气。
“赵氏,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与武安侯府的嫡子段云迟认识。”
“大人,民女这块玉佩是段郎给我的定情信物。”赵氏从怀中拿出玉佩双手捧着。
主事接过玉佩,递给了陈大人。
“段公子,你可认得这玉佩。”陈大人问道。
“大人,数月前我曾丢失过一块相似的玉佩。”
“段郎,明明你把玉佩赠予我,怎么现在又说丢失了,未免太巧合了吧。”赵氏立刻说道。
“啪!”陈大人大力敲了一下惊堂木,“赵氏,我再重申一次,本官没问你话时,不要出声。若非你有孕在身,早就打你板子了。”
赵氏听到要挨板子,身子哆嗦了一下。
“段公子,方才赵氏说得不无道理,怎么会刚好丢失,又出现在她那里。”陈大人疑问道。
“大人,我的意思是,赵氏的玉佩与我数月前曾丢失的玉佩‘相似’”。华服男子把相似二字重读,“但是,数日前,我曾丢失的玉佩已重新找到了。”话毕,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玉佩。
主事把玉佩接过同样递给了陈大人。陈大人看着案上那两枚相似的玉佩,苦恼到。
“大人,属于在下的玉佩与假玉佩不同之处是真的在边缘那里有一道小划痕,是我一年前在皇帝陛下举办的马球比赛意外弄到的,而且,真的玉佩是我祖母亲自用十六股绳打的九乘金刚结系着的,假玉佩用的是普通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