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也一口回绝了乔雷尔,“冕下,士兵的命也是命,我们不会用大量士兵的命来换一个解决办法。”
乔雷尔握紧拳,还想再劝时,却被一脚踢出了军舰。
“咿——”
一只怨鬼出现在乔雷尔刚刚站着的位置的背后,愤怒朝乔雷尔咆哮,也是在向沈曼绾传递消息。
沈曼绾听懂后,面色一冷,阴郁地朝乔雷尔打出一道庞大的阴气。
乔雷尔略慌乱地体面落地,看到那道阴气后,立马召集异能挡在面前,同时迅速躲闪。
让人惊奇的是,乔雷尔的异能居然把阴气阻挡住了,异能和阴气碰撞后一起消散在空中。
沈曼绾狠狠皱起眉,乔雷尔却面露喜色。
维维安和卡科尔见状,也走下军舰。
“乔雷尔,你的异能居然对阴气有作用?”卡科尔有些郁闷道。
乔雷尔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浑浊的老人眼变得精神烁烁,抬起下巴,傲然道,
“我就说要多尝试几下,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这不阴气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艾莉亚看到卡科儿和维维安有些难看的神色,于是微微探出头,小声解释道,
“阴气和暗系异能的组成有重叠的因子,暗系异能是纯粹的暗元素,阴气则包括暗元素,还有其他有伤害性的因子。
暗系异能和阴气对上,只能破坏阴气的暗元素,其他因子如鬼气等还残留在这片区域,你们靠近接触了,是会影响运势身体的。
而且光系异能对上阴气,破坏的也是暗元素,其他因子的影响,只能通过玄学手段解除。”
肖岭的小脑袋也从旁边升了起来,他同样小声哔哔道,
“不相信我们的话,你们可以试试,看看在那片区域是不是感觉到阴冷!”
肖岭的眼睛觑着乔雷尔,这话明显是对乔雷尔说的,胆子big大。
乔雷尔脸皮抽搐两下,心里怒骂了两句臭小鬼!
他不信这个邪,大步走到异能和阴气消散的地方,然后就感受到浸透入骨子里的阴寒。
维维安看着乔雷尔呼出的水汽,淡淡落井下石道,“看来我们不用试了,冕下已经身体力行地给我们演示了。”
沈曼绾放下手,眼神忌惮地看着乔雷尔。
虽然阴气并不能完全消除,但是阴气和暗系异能碰撞后,他就不能控制了,他能控制的也只有阴气里的暗元素。
军舰里还来了许多的光系异能者,以这些人的本事,召来更多的光系异能者也不是不可能。
他没有那么多实力跟他们耗,他得打消他们对战的念头。
沈曼绾想起自己偶尔得知的一个消息,笑容突然就变得玩味起来。
“乔雷尔冕下,你庇护克拉夫迪亚,那你知道你在克拉夫迪亚眼中是个什么东西吗?”
乔雷尔眯起苍老的眼眸,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突然很想缝住沈曼绾的嘴。
沈曼绾肆意笑笑,笑的恶意满满,然后大声嘲讽道,
“是狗啊,别看克拉夫迪亚在你清醒时恭恭敬敬,但是你被催眠后,可没少狗叫给他玩。”
乔雷尔瞳孔一缩,然后勃然大怒,脸涨的通红,眼周也气的绯红,失去理智地握紧拳头冲向被撕咬的克拉夫迪亚。
“老子杀了你!”
沈曼绾身形一闪,抵住乔雷尔的全力一击,然后冷声道,“直接死太便宜他了!”
乔雷尔恢复一点理智,强忍着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和额角直蹦的青筋,一字一句道,“那就折磨死他!!!”
沈曼绾对这个庇护克拉夫迪亚的人并没有好感,他冷淡地点点头,然后对维维安说,
“长帝卿,你有什么想审问的就快审吧,死了就烟消云散了!”
维维安正有此意,没想到沈曼绾主动说了。
他也没有客气,拉上卡科儿和百嘉丽,然后转头问乔雷尔,“冕下一起来吗?”
乔雷尔今天老脸都丢光了,硬邦邦丢下一句不去,然后气冲冲走了。
维维安叹息着摇摇头。
这么屈辱的事,乔雷尔这个小心眼又要脸的人,能忍住不劈死克拉夫迪亚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不过之后法比亚家族的人肯定全部完蛋!
“别理他,他活该!”
卡科儿冷哼一声。
乔雷尔这混蛋,做事不择手段,收手下完全不看人品,只看利益,不活该受这戏耍,他可一点也不同情,反而高兴死了。
维维安认可地点点头,然后就把乔雷尔抛之脑后,跟着百嘉丽去审问克拉夫迪亚。
另一边,徐承彦走到庄园外,看到维维安的星车,这才想起自己的没开过来。
徐承彦给保镖发了消息,然后意识大部分去了塞德里克那边。
塞德里克在医疗舱里治了很多个小时,才勉强能下地。
“再养一养!”金色大人儿摁住塞德里克,不爽地道。
塞德里克拍了拍金色大人儿的胳膊,虽然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声音比平常柔和。
“不了,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维维安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金色大人儿臭着脸,不满地哼唧道,“我不想说!”
塞德里克仔细瞧了瞧金色大人儿的瞳孔。
有些涣散,意识大部分在那边,怪不得有点孩子气呢!
塞德里克神情更加温和,不厌其烦地询问道,
“我要知道那边的情况,才能更好更快地做出决定,告诉我好吗?我也好早点回去。”
一连问了三遍,金色大人儿才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说了庄园那边的情况。
说完沈曼绾最后的逼迫时,徐承彦大部分意识正好过来。
徐承彦一把捞住塞德里克的劲腰,把人紧紧揽到自己怀里来,然后捏着圆润手感极好的翘臀,眯眼不善地问,
“你是帮我呢,还是继续帮沈曼绾呢?我的好陛下!”
纤长手指在山道口危险地打着转儿,像是拨弄含羞草一样,痒痒的。
塞德里克察觉到徐承彦的威胁,顿时就深深地沉默了。
无言了半分钟,塞德里克把徐承彦越来越过分的手抓住,然后低头沉声道,
“他很过分,他不该用我来威胁你,但是皇夫,我该救我的百姓!”
徐承彦胸脯起伏肉眼可见地剧烈了,气的直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