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天
阿德墨将军就准备用科学手段去逼问伊奇,让他说出杰克萨利的位置以及哪个部落会藏匿他。
这是一种能够直取大脑的高级控制器。
只要被审问者稍微一想,仅仅只是一秒钟,所想的画面就会被机器所具象化的呈现出来,这种恐怖的审问机器因为人道主义原因也不经常使用。
伊奇一路反抗着被压上了“绞刑架”,他的眼睛被机器强行上下扳开,身体也被牢牢固定在了铁架上,皮质的腕带只要稍稍挣扎就会留下红痕。
“这机器可能会让你的大脑有所损伤,过程一定会很不愉快,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杰克萨利,他现在在哪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
纵然心底再如何害怕恐惧,伊奇还是坚守着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阿德墨轻笑一声摇摇头,最后表情骤然变得严肃起来
“那你就等着做一个痴呆吧”
夸里奇就在一旁看着,他下意识抿了抿嘴,自己昨天一个晚上没睡,脑子里全是这男孩小时候的记忆。
明明一开始跟个幼猴一样小,皱巴巴的——现在却长这么大了。
他眯着眼睛默默想着,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尾巴一直在烦躁的甩动。
但自己无疑不是原来那个夸里奇上校,和他们母子也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有那个男人的记忆,性格......而已。
而现在这孩子要被这种残忍的刑具审讯,要是千月伊那个女人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吧。
他想着想着下意识的磨了磨后牙
她不仅背叛了自己——甚至就连这孩子的名字都改的和她一样了。
要是让他有机会逮住她——
阿凡达夸里奇把自己高大的身躯靠在发亮的屏幕边,纤细的腰衬托的肩膀越发宽大。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伊奇,心底对于千月伊背叛的执念让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记忆结构,以及情感上的混乱。
当阿德墨用力拍下手边的启动按钮后,伊奇咬紧牙关甚至都做好了被折磨的准备。
但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台机器就和坏了一样,竟然毫无反应。
随后阿德墨不信邪的又多摁了几下,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见状她立马皱起眉头,拽过来一个科学家就寒声质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
这个顶着卷毛的科学家磕磕巴巴了半天,最后推着推鼻梁上的眼镜。
“可能是线路问题....”
从阿德墨的眼神能看得出来,她对这个解释十分的不满意。
“确实是这样的”
一道响亮的女声出现在角落里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只见千月伊披散着金发,身穿着黑色特别行动服站在一个研究员旁边。
没人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和幽灵一样。
千月伊手里夹着泛红的烟头,眯着那双弯翘的狐狸眼,慢悠悠的对着他们吐露了一口嘴里浓浊的烟气。
“阿德墨将军,芙兰参谋长应该早就发消息给你了不是吗?我儿子可什么也不知道。”
“妈妈?”
伊奇原本就被强行睁大的眼睛虽然已经不能瞪得更大了,但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母亲会出现在这里,神情惊讶之余也不由的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