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兰将自己经历的事在路上说给了琳娜及卡特，卡特点了点头后说道

“果然啊，看来你确实遇到祂了”

“你知道些什么？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经历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这很正常，熟能生巧罢了，长时间和这些神秘的东西打交道，早就能够隐约差距到这些东西的气息了…说是气息其实也不准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当是气息吧，不过一般来说要见到面才能察觉到，但你身上的那种气息实在太过浓郁了，我在离你们很远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当时还有些纠结是去调查源头还是继续等你们，结果没想到那源头就是你”

“那么你知道我遇到的是什么东西吗？还有你确定不是人为？”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杀害你，但我确信那绝不是人为，幻觉、催眠一类的能力都可以通过技术实现，但那种程度绝不是技术能够达到的”

琳娜突然插嘴道

“这我可不能装作没听见，你是在瞧不起技术吗？”

卡特无所谓地说道

“实话实说而已，说回正题，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曾经‘神明’侵略过都市”

卡特兰点了点头，卡特见状笑了笑

“那就简单很多了，虽然对此只有零碎的只言片语记录着，但还是能够推断出这件事大概率确实发生过，而有些听说了的人就说道：‘能被人类打败还叫什么神明？不过是强点的怪物罢了’，这曾在都市中至少在对这类事在意的人中引发了不小的讨论—关于神明的定义”

卡特停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而在那些讨论声中有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它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但听说这件事的人据说都性情大变，根据他们的说法，在神明来到之前、都市建立之前甚至生命诞生之前亦或是在这一切之后，在那大湖（海）中沉睡着不知何时、不知何地、不知为何，甚至不知是否存在的真正的神明，生命的意识自祂而生，意识如涓涓细流般流淌，而祂正是源头”

“…连存在都不知，那不就是编的？”

卡特摇了摇头

“不不不，人类在任何一方面都是存在极限的，无论是语言的表达还是对外界的感知，文字本身也有着局限，祂存在着，只是以我们能够理解任何一种存在方式以外的方式存在着，因此才说不知是否存在，因为以语言根本无法阐述，这被他们称之为存在之外的存在”

“还是不对，既然如此他们也应当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因为他们相信，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抱着期待的心情了解的，越是了解越是期待，越是期待越是相信，在最后他们全部相信了祂的存在”

琳娜突然“哦”了一声

“我明白了，根据他们的说法，与其说祂是一个个体，不如说祂就是意识本身？或者说一个概念？但如果这是个故事…那接下来的发展该不会是因为他们相信着祂的存在所以祂真的存在了吧？”

卡特笑了笑

“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不过你说的也确实是他们中原本发现了一些异常的人相信的，他们用这说服了自己”

“…到此为止这就只是个故事而已，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啊”

“那是当然，因为我现在阐述的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一个东西，能有信息就有鬼了，如果不是我曾调查过这件事恐怕现在这个都市都没几个人知道了”

“那你说的和我经历的有什么关系？”

“你的梦，或许就是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