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嗑着瓜子，在想整个故事里阿婆去哪儿了，阿公又为什么会灵魂受损，又为什么会修邪术……子维猜到了老邪就是我之前讲给她听的阿公，她也认真想过，从未见过有什么女人的灵魂跟着他。不过……阿公手里有一盏灯，我也见过的，一盏很小很破的油灯，当时他从我手里抢了那个带着阿婆金光的男人的灵魂的时候就是把他放进了油灯里烧得灰飞烟灭。

对了……那时候他手里的麻袋，也是在收集灵魂，果然是在吞食灵魂壮大自己吗。也难怪他不愿意见我。

“你头发上面怎么一股子腐臭味。脏死了，没洗澡吗？”子维那股子老妈感又出现了！

不过我确实没洗澡，刚刚和孺司介的分身打完架就过来了，只让润虚道长帮忙随便冲洗了一下，不至于刺鼻而已。

“你怎么知道那个是孺司介的分身？”我解释了一番这身上腐臭味的来源，然后便问她。

“这就是情报的重要性。你们把孺司介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然后联系了云县分局的妖族，他们询问孺司介的所有内容我自然也就知道了。”

“人类世界被妖族入侵地千疮百孔啊。”我咂着嘴感叹着，子维嫌弃地瞥了我一眼：“你在骄傲吗？”

对啊，我是妖族啊，骄傲吗？并没有……

“我们会和人族一直这么和谐下去吗？”我问她，子维思考了一会儿：“有办法这样下去，那就是走出去，外来的角色多了，蛇鳞大陆的人自然会团结起来。”

子维给我勾勒了一个宇宙外星球的模样，和我九年义务教育学的不太一样。

说是有一座不周山，山巅便是天界，天界不大，但有一扇仙门，仙门之外是一个叫做“问仙台”的地方，类比一下，类似于空间站，是一个中转的地方，从这里可以去往这个宇宙所有的世界。

天界是管理这个仙门的地方，仙人是管理这个仙门的人，同样，也是抵御外地入侵的人和地方。阎王说子维的阵法只是封闭了阴阳两界，所以天界一直是打开的，只是天界的人下不来，我们的人上不去，外来的人也进不来。

“我再做一段时间准备，休息休息就准备去天界了，你要来吗？”

我摇了摇头，准备还是再等一等阿公，他就算真的成了邪修，也一定有其中的原因。

“也行，你的能力还得再锤炼锤炼。对了！”子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我查到了井维强那小子。”

我回忆了一下这个有点陌生的名字，不就是cosplay我爸，结果胆小怕事逃掉了的那个人。

“他应该已经遭了屠司毒手了。屠司本来是和我同一个时期的妖，他本来是依靠我活着的一根藤蔓，胡羡先应该和你说过，他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取代我。不过很可惜，他在预谋许久，准备动手把我灭杀了，再用我的身体，占我的姓名的时候，我把他打回了原形。现在想想还是太仁慈了。”子维咂咂嘴，仿佛没有杀妖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

“我也听胡羡先说了，屠司这厮死性不改，如果你找着机会，一定教训教训他。顺便，他也是你在外头立威的很好的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