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莞贵人身上。
她自己显然也没有想到此事能与有牵扯,急忙解释说:“臣妾派流朱取山药是为了给有孕的惠嫔和熙嫔,做枣泥山药糕。”
闻言,瓜尔佳文鸳也开口打了配合:“臣妾确实前几日对莞贵人撒娇提及过此事。”
曹贵人并不听两人辩白,急急走上前几步,看着莞贵人祈求道:“莞妹妹,我若从前有得罪之处,你打我骂我都可,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温宜啊,她还只是个孩子。”
莞贵人十分冷静的一把扯住她的手反问道:“姐姐这是何出此言,咱们之间何曾有过嫌隙误会呢?”
富察贵人意有所指道:“莫不是因为前日原本是由莞贵人侍寝,后来温宜公主不适,请走了皇上…”
莞贵人见矛头都指向自己,正欲开口否定
瓜尔佳文鸳抢先轻笑一声:“温宜公主不适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前也从我宫中请走过皇上,难道此事我也有嫌疑吗?”
闻言,曹贵人与富察贵人一时皆说不出话来。
皇上淡然一笑出声道:“熙嫔说得有理,单凭这 也不能证明此事是莞贵人做的。”
“可此事还需有个定论…”皇后并没有把话接着说下去。
曹贵人却一直低低哭泣道:“求皇上,皇后娘娘垂怜臣妾的温宜。”
“曹贵人,你这是做什么?事情还未查问清楚就这么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听见华妃的娇脆的声音从殿外响起,众人皆朝身后望去 福身施礼。
她徐徐进来向皇上皇后请了安,又看向曹贵人道:“本宫知道你心疼温宜,可也不该不等查清真相,就只凭一面之词而如此急切。”
曹贵人依附华妃是宫里人尽皆知之事,华妃此言一出,倒有些让其他几位嫔妃摸不着头脑,皆疑惑她到底为何在替莞贵人说话。
莞贵人也配合的注视着皇上的神色:“正如华妃娘娘所言,虽然证据指向臣妾,但臣妾的确不曾做过此事。”
富察贵人在一旁小声嘀咕着:“那除了莞贵人,其他人可没有机会能做此事啊。”
瓜尔佳文鸳见场面一度尴尬,皇上也沉默不语。
她起身站到莞贵人身边开口:“皇上,臣妾愿为莞贵人担保,她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皇后打量着皇上有些许动容,她勉强微笑温言道:“熙嫔你先坐下,此事本宫与皇上定会秉公处理,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的身子吧。”
“莞贵人,那你是否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莞贵人略一思索,摇摇头:“回皇上的话,臣妾没有。”
见状,皇上长吁一口气,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朕只能先下令让慎刑司审审你宫里取山药的宫女,来证明你的清白了。”
此言一出,莞贵人大惊,面有戚戚之色:“皇上,此事与流朱无关,还请皇上不要送她去慎刑司。”
皇后摇头叹息着 轻声道:“可此事总要彻查清楚,才能还你一个公道。”
见状,流朱从莞贵人身后往前几步跪下郑重道:“皇上,为证我们小主的清白,奴婢愿进慎刑司。”
“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