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墨泽宸之间，她应该选谁，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墨泽宸喝汤的手一顿，半晌才回道，“我知道了。”

至于去不去，墨泽宸没说。

苏浅曦本来是不好奇的，但是看墨泽宸听完她说的话之后，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浑身忽然就开始散发着冷意，这个好奇心一下子就跳出来了。

她一时没忍住，小小的试探了一下。

“王爷和陛下之间的关系，和我以为的有些出入。”

“有吗？”

墨泽宸淡淡道。

“大家都知道王爷是陛下带大的，陛下对王爷夫人偏爱人尽皆知。”

“我原本以为，王爷对陛下的感情即便不如陛下那般外露，可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一样。”

苏浅曦见墨泽宸没生气，便开口解释了一下。

“但是今日皇后特意让我和你说这些话，我便觉得，或许我以为的事情，其实是错误的。”

墨泽宸放下手中的碗，沉默了许久。

或许是今日的月色正好，又或许是这宁静的夜晚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总是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

良久，墨泽宸才开口道，“陛下对我确实是偏爱，但这一份偏爱，更多的是对我的愧疚和亏欠。”

“很多时候，我宁可没有陛下的这一份偏爱，至少我可以和所有人一样，有自己的·····”

正说到要紧的时候，墨泽宸忽然停下来了，薄唇紧抿，脸色和之前相比更加难看了。

苏浅曦被墨泽宸的话吊得百爪挠心，恨不得摇晃墨泽宸的肩膀让他将没说完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