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才能让刘夭桃不愿意嫁过来?
容落雁和柳依依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了一夜,似乎还是没有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容落雁便瞪着疲倦的双眼望着吕宫徵说:“夫君,欺天大阵你都能想出办法破掉,这点小事你总该想出办法来了吧。”
吕宫徵听了,苦着脸说:“落雁,依依,你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你们替我想一想,我怀里抱着两个花容月貌的绝代佳人,我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吗?”
容落雁和柳依依听了,深表同意地点了点头。
容落雁道:“那行,天亮了,你起床到院子里去想,我和依依在屋里再想想。”
会错意了啊,要不……就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以容落雁的聪明劲,吕宫徵的话说到那个份上她会听不明白?
吕宫徵暗自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松开双手,下床走出了房间。
“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柳依依等吕宫徵走出房间后小声地说。
“依依,你不懂,我这是在验证他在镇西王面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心话?”容落雁低声说道。
“啊?这样做怎么验证?”
“依依,你想啊,昨天晚上夫君是不是挑逗了我们无数次,我们都没有回应,他便硬憋住了自己,没对我们用强吧?”
“是啊,我被夫君挑逗时费了好大的劲我才忍住的。”
“他见我们不做回应,便强行憋着自己,说明在他心中,真的有我们,他内心真的敬重我们。对一个女人来说,那种事情是来不得半点勉强的,哪怕是夫妻之间也是这样。”
“姐,你是说我们夫君的心里真的只有我们,我们不用怕刘夭桃了。”柳依依欣喜地说道。
“虽然如此,但刘夭桃这个妖孽不能小觑,我们还得想个办法将她拒之门外。”
“姐,那你快点想办法啊。”
“依依,你说,做为一个女人,你最讨厌什么样的人?”
“我最讨厌那些见到我,就双眼发绿光,恨不得一口吞了我一样的男人。我觉得这种男人,像屎壳郎一样,令人恶心。”
容落雁听了,“扑噗”一声笑出声来:“依依呀,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女人是一砣屎,他们男人就是屎壳郎!不过,那刘夭桃可不是一砣屎,我们的夫君更不是屎壳郎,你的意思姐还是听明白了,我们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流氓。”
“啊,姐,你莫不是要我们的夫君假装流氓,去调戏刘夭桃,好让刘夭桃讨厌我们的夫君?”柳依依吃惊地说道。
“真聪明。”容落雁笑道。
见到容落雁和柳依依两人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想到自己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吕宫徵就觉得一阵头大。
“夫君,你想出办法来了没有?”柳依依雀跃到吕宫徵面前,笑着问道。
“还没呢。”
“没关系,你不用想了,落雁姐已经替你想好办法了。”柳依依兴奋地说道。
“哦,什么办法?”吕宫徵听了高兴地问道。
“假装流氓,调戏刘夭桃。”柳依依答道。
“什么?假装流氓去调戏刘夭桃?”吕宫徵吃惊地问道。
“没错,只要你装成流氓去调戏刘夭桃,这样的话刘夭桃就会对你心生厌恶,就不愿嫁给你了,那么整个麻衣神算教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推掉这门亲事。这样的话,镇西王就没有办法责怪你了。”容落雁接口说道。
听到容落雁这么一说,仔细一想,呃,还真不失一个好办法!
“可是,落雁,我长的就不像流氓,我怕装不像。”吕宫徵有些尴尬地说道。
“乌风流,你看见这个世界上有哪个流氓脸上刻着流氓两个字的?装个流氓还有什么装不像的?”容落雁有些生气地说。
“不是,落雁,我不是流氓,还真装不好。”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看这样好了,让依依配合你,先在家里练习一下,练熟了再去找刘夭桃。”容落雁不容分说地说,接着就将如何调戏的过程仔细讲了一遍。
柳依依听得极是认真,待容落雁交代清楚后特意跑到屋里化了一个淡妆,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裙,把自己打扮得倾国倾城,花枝招展地向吕宫徵走了过来。
“美女,你这是上哪去呀?你一个人寂寞吗?孤独吗?让哥哥陪你好吗?”
吕宫徵一头迎上去,口中说着容落雁准备好的台词。
“好啊。哦,不对,我说错了。臭流氓。”柳依依说道,但脸上笑容满面。
“停!柳依依,你这是什么表神?重来。”容落雁说道。
柳依依听了,立刻止住笑,重新走到小院的一头,又一次袅娜娉婷地走了过来。
“美女,你这是上哪里去呀?你一个人寂寞吗?孤独吗?让哥哥陪你好吗?”吕宫徵一脸淫笑地拦住柳依依说道。
“呸,臭流氓。”柳依依板着小脸说。
“哟,小娘子,还真有个性,来,让哥哥亲一个。”吕宫徵一把扯住柳依依,张口向柳依依的红唇亲去。
“抓流氓啊。”柳依依推开吕宫徵,惊慌失措地喊道,边喊边跑。
“小娘子,没有用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吕宫徵大笑着扑上去,将柳依依按倒在地,一把将柳依依的裙子扯了下来……柳依依一愣,反手便搂住了吕宫徵!
“停!柳依依——,到底你是流氓,还是乌风流是流氓?”容落雁气得大声喊停。
柳依依听了,脸上一红,吓得赶紧松开双手,低声说道:“姐,夫君一脱掉我的裙子,我……我就什么都忘了,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