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讨厌,你又对奴家使坏。”
“嘿嘿,老爷不疼你,你还让谁疼你。”
金茂昌近来心情十分不错,新纳的小妾,乖巧懂事,体贴温柔,事事都顺着他,比那正房蛮横无理的黄脸婆不知道强多少。要不是碍于自家黄脸婆娘家的势力,他早就一纸休书,送她回家了。
“老爷,那个蹑影追风可不是什么善茬,听说好多人都在他手上栽了。钱财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您没事比什么都强。”
金茂昌把给他整理衣领的夏彤揽入怀里,“小傻瓜,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那蹑影追风遇到我,算他倒霉,他这次休想从我这,拿走一个子儿。”
夏彤乖巧地趴在金茂昌的胸口,好奇地问道:“爷,我听说那蹑影追风可厉害了,迄今为止,还从未失手过,您真的拿他有办法?”
金茂昌拿起夏彤的小手亲了一下,得意地说道:“想要打开金库大门上的鸳鸯子母锁,需要两把钥匙。就算他有办法弄到我随身携带的这把,另一把钥匙,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被我藏到哪里去了。”
夏彤搂着金茂昌的脖子嗲声嗲气地问道:“爷,您这话说得彤儿心里直痒痒,能不能告诉妾身您把另一把钥匙藏到哪里去了?”
一开始,金茂昌并不打算把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告诉夏彤。可是看着夏彤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她。
金茂昌捏着夏彤的下巴,眼神迷离地说道:“告诉你又何妨。我把钥匙放到花花那里去了,我就不信那蹑影追风能找得到。”
“花花?爷,花花是谁?”夏彤漫不经心地问道。
“花花就是花花,你不要再问了。”金茂昌想到了什么,推开夏彤就往外走去。
......
“大总管,不好了,猪舍出事了。”
金胜杰正美滋滋地喝着别人孝敬他的仁和美酒,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闯进他的住处。
张韦水这么一嚷,金胜杰差点把一口合好几两银子的美酒撒了。
“张韦水,你瞎嚷嚷什么?猪舍能出什么事?”
张韦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焦急地说道:“老爷的大花猪不知是怎么了,已经好几天不怎么吃喝了。”
“什么!”金胜杰放下酒杯,跳起来问道:“张韦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我不是交代过,一定一定要照顾好那头大花猪的吗?你是怎么做事的?”
“大总管,花猪的吃喝用度,我都是按要求来的,每天更是给它变着花样准备吃食,从不敢懈怠半分,谁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张韦水委屈地说道。
金府之所以会有猪舍,是因为金府的当家人金茂昌养了一头大花猪。金茂昌对这头大花猪疼爱有加,找了好几个家丁专门伺候花猪的吃喝玩乐,每天更是花费数百两白银,满足大花猪的各种需求。单是大花猪住的地方,就比很多人住的地方都豪华。
金胜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神情严肃地问道:“张韦水,你如实地告诉我,大花到底怎么了?”
“大总管,您一定要帮帮我啊!”张韦水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