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银少轻许,红灼百烧身。
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娆眉梢。
幻梦主观意志架不住此毒性疯狂散出的灼热,早已面红耳赤的她,不得已喘息出声
“嗯~~呼~~好热好难受,嗯~~~好难受......”
在被这毒性一次次摧残中意识逐渐开始分崩离析,她也在自己一声声喘息之中渐渐趋于迷失,丧失了绝大部分主观意志。
仅存的意志也就只剩下了.....
她在顶着燥热不能思考冒着就此卧倒不起的风险于心里强加了一个暗示。
走!跟上他....走!
于后就连最后一点的主观意识也被这股燥热给蚕食殆尽。
接下来身体的主动权已全权交付于燥热*毒给支配,随即也在不顾己身形象抓攥华衣的手,也极度不老实的在衣物上来回上下齐手,不时宽衣解带,左边的衣物瞬时滑落而下裸露出白皙玉嫩的香肩,扶着额首的那只手也渐且下落于薄纱之下口唇处,轻咬住下落手的食指,双眸尽显抚媚之色。
搔首弄姿放荡且又不羁,全程自我无法抗拒,也许这就是*毒真正可怕的地方吧!
但好在自己在最后给了自己心里一个暗示喻意。
意识可免,喻意难消。
凭借着这残存的喻意暗示,强行夺回了自身部分的控制权,在满地灵石依稀光束的映照下,迷迷糊糊地朝着星耀刚涉足的方向,面色通红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走去。
洞外明明已至辰时,但天色仍却昏暗,清晨的朝晖挤不出一点缝隙,如同被泼了一纸油墨。沉闷的气息笼罩于整个林间,令人感到无比的沉重与压抑。
麻雀在星耀眼前一闪而过,而另一只则是一泄而出。
提好胫衣,系好麻绳,伫立在原地。星耀还在刚刚看到有真正的活物而产生的奋意意犹未尽,回“味”之余其后便在心底暗暗感慨。
老天爷这是开窍了?我这倒霉的气运,总算是到头了。
拨开云雾见光明,一个字“爽”!
我终于在外见有别的野生“活”物(野味)了,爷爷您在也不必担心孩子在外吃不饱饭了。
这一年多以来多少次食不果腹.......我真的,太不容易了!
一想到这儿星耀满怀殷切的捏紧了双拳。
不曾想就在刚刚凭感唏嘘片余的下一瞬,天边未明出现一道长龙似得深紫色的“极”光,随之眨眼喘息之间,只听闻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倾泻而下,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大网,垂挂在星耀眼前。
星耀眸子一顿。
心情瞬间从振奋转化成了不满与鄙夷。
事实证明这贼老天当真说不得一点好,瞧这一身反骨,刚打心底称赞几句你就给下大雨是吧!
纯纯地搞我心态!
星耀哆嗦几下厚唇,那一脸嗤之以鼻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颗珍珠状大小的雨滴垂打在星耀稚嫩的脸颊上,脸部上面的垢渍也随着雨滴落下的水分进行了一次“改头换面”的洗礼冲刷,脸上被冲刷带走的泥垢顺着下颔随入流至地面。
见这雨势逐级递增大雨滂沱,雨点浸打这身体,欲想吐槽的话也就此搁心里放一放,没有多想下一瞬就赶忙侧转身形向着洞口跑去。
雨滴垂打着树森,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星耀踏着被雨水渗透的土地,一步一个脚印,很快冒雨已然看见了在模糊未明的洞口,此刻星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未沾雨露。
当刚准备冲进洞口避这空穴来风的“及时”雨时,在洞内散出的尘光淡漠间,眼目隐约出现一道身影搀扶着洞壁踉踉跄跄娇柔缓步驶出。星耀盹眼迟疑一息,霎时便想明身份。
没错!来人便是“欠债人”————幻梦(兄)
问星耀是怎么确定其身份的,问就是一个雨露浸湿的气体内,竟突然横生出一种本不该出现的特别,夹带在一起。
幻梦越来越近,一手扶壁,一手撩拨着薄薄的衣物,通红这耳根,动作一颦一动无不透露出一种妩媚的味道。
不一会儿功夫,星耀顺利到达了洞口,正好幻梦也缓步走至,同一时间两人相继抵达洞口,但未免不巧的是他们一个人快一个人慢,相遇之时差点又给星耀来了一次莫须有的“痛苦”,所幸星耀及时刹住了车(脚)。
就这样两人面对面互峙而立,不过距离相对近的可怜,就连幻梦衣物上的间边花纹也看的一清二楚,再往里一点......所幸还有一只极不老实的手护着。
星耀平静稍稍仰头斜上一瞥,见幻梦一脸一副开启“红温”模式的架势,从眉宇到耳后根,手上动作姿势之擦边非一般人能与之比拟。
星耀一眼晃以窥见,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瞬息停顿凝眼锁眉。
像似告诫,实则是疑思。
在洞里待到好好的,她怎么就出来了?而且她还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儿,并且手上还做着什么古怪的动作,她这样和爷爷跟我讲过的故事里那些“正经”女郎有何区别。
回想一下爷爷当初的评价是:窈窕仙衣渡,昂首扶人“兄”。弄姿骚首,抚媚尽出。此乃大正经女郎是也!
现在一看这种评论还是挺中肯的。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没怎么搞明白,她这红温状态怎么越看越觉得不正常,都已经发红到耳根底了?一眼没见就有这等变化,明明刚刚还........
莫非是上火咯?呃......
不对!这也实在没道理,洞内阴冷潮湿,岂有上火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