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怒于形,仇恨于表。
一侧地安徒生满眼愁容看着眼前这俩人许久许久。
画面再转,来到拜访第三日。
军统遵守自己承诺又一次来到孔儒学舍门前,其身后则是一直尾随跟上的安徒生,虽两人距离不到一丈,但现在安徒生眼里只有着种种愤恨,恨不得上去给前面这个人渣一拳,
不过心里还是清楚知道,就算是现在将眼前这人渣弄死大卸八块,也无法改变历史痕迹。明白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看客身份,并不具备改变命运的契机。
思绪回转过来,他暗暗叹口气表情略显无奈地待在后方静静观望着,保持应有的沉默。
只见军统再次做着往日相同动作,叩拜、鞠躬、弯身。几乎完全能感受到军统时时刻刻都怀着一颗虔诚之心,低下着头嘴角边微微颤动发声
“先生可在!我再次前来赴约,望先生能否一见。”
其声洪亮,光传四方。
身响落下,军统依旧是原来姿势一动未动,现在周围一下就平静下来,各自都一语未发,大自然也顺带着配合它们的平静,沉寂却又显得格外压抑,这种若有若无特别沉闷地氛围,一直在周围持续。
突然一声哐当从学舍大门处传出,瞬间打破了这难言氛围,见其大门口慢慢打开得比之前要大好几倍缝隙,下一时从缝隙中羞答答走出了前两天前来告知的小童。
双手掷放于两腿之间,轻咬着透底发光红唇像极了是才刚受过什么气跑出来打转撒泼。小童双手在两腿间交叉环扣两大拇指在不停来回打转,嘟起轻咬小嘴轻微没好气道
“嗯.....先生今日先生仍为从外归来,还是请军统今日不必像前两日一样在此...等待,之后如果先生回来的话,军统你先.....留下个通讯地址,我便前来告知,请军统就不必在此久留”
话中略带停顿且说话前能把撒谎做的动作都做了,句句离不开想支走我。傻子才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把!这孔儒生啊是打算把我当傻子处理吗?那好!
想到此处军统嘴角直接咧起一个长长笑意,弯曲身子瞬间直立起来,叩拜的双手也将其展开持平于地面仰天一笑。
随即转过身背对着学舍大门,此时面色一贯是带有恭敬之意的脸上,霎时也随机在面上挂了点随性,笑意瞬间凝固住嘴角处见其左向外一撇,脸色也从随意转变为阴沉下去,漠然看向军营方向冷淡起声
“孔儒生啊!孔儒生!我三日来访。皆以君子之礼相邀,以恭敬诚意拜见。”
“用帝王朝见为礼,视一军统帅为无。”
“着实让我感到汗颜蒙尘,如今的东华边境百番受挫,虎阳之战已然避无可避,百姓以身处于水火之内,先生还想继续视而不见冷漠绝情至此吗?”
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这也就是先生之意。也罢,若此事就此传出我想必会为世间留下一段美妙佳话供后人颂扬,先生之名也必将获取一个美名之称,我还是就悄然离开便好,不打扰先生在舍内韬光养晦了。”
说着军统挺拔身姿向前已经是大步迈了几步出去,而学舍门口处那个小童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突然从学舍内传出一道浩荡之声
“军统阁下,还请止步!”
军统闻言忍俊不禁脸上偷露出一起淡淡笑容,看上去格外诡异迈出几步地步伐,也随即放慢速度,不过并未停下继续向前走去。
这时学舍大门发出喀嚓声响,其左右两边门面向两侧缓缓打开,从里不紧不慢走出一位手持拂尘的白衣中年人,下一时从门口又传出一道清脆声音
“砰”
“哎呦!”
那位中年人正巧经过小童身侧时拿起手中拂尘敲了下小童头,撇了小童一眼继续朝前走,白衣中年人见军统丝毫没有停下地意思,随之抿了抿嘴开口
“军统阁下,还请就此止步!”
军统不语丝毫不曾停下继续向前前行。
整这么一出直接让白衣中年人不时感到有种似曾相识味道,只淡淡轻叹一口气,望向那位军统萧瑟落寞背影,挥了挥手中拂尘,摆了摆头低落语气缓缓开口
“军统当真是心狠啊!欲让夫子汗颜于此,才能解心中不快。阁下应有虎狼之才俯首之姿,岂能与井中之蛙一般见识。可悲!可叹!”
前方正不停前行地军统,终是慢慢止住脚步,高挺身姿上却带着轻蔑口气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