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九章 雅俗的勇敢与骄烈(1 / 2)富贵清流,雅俗人间首页

雅俗是个很勇敢的女孩,并不娇气,刚刚的事有惊无险,也未曾受伤,很快就缓过来,见二叔看着萧侯爷家有点不愉快的样子,有些看不过去,此时三友和兆辉等还未走远,于是雅俗直接站起身,走下观赛台,远远唤着三哥留步。

二爷看侄女下去,也赶紧追了过去,海峰见此立刻拉住三公子,三友和兆辉只得转头回来,几人聚在一起。

雅俗对三哥说:“三哥,我没事,我自己喜欢的彩头,我可以自己赢回来。”又对兆辉说:“谢谢萧公子的好意,只是我不需要别人替我上场。”

妹妹说话做事利落,三友听这话很平淡,但兆辉听这话有些惊叹,雅俗妹妹有个性,就是稍有失望自己不能帮忙,二爷听这话很欣慰,侄女好勇敢。

按理说不管是三哥带着,还是二叔带着,都肯定没兆辉什么事,不过吃里扒外的三友刚刚已经在二叔面前做了恶人,若是帮忙不成,心里还有些失望,于是三友又要想二叔点子。

三友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不用陪着妹妹,但妹妹还有二叔这个后援,所以三友就想把二叔给解决掉。

三友打算用长安当年的绝招——装病。长安装病的绝活,爹和三叔知道,二叔没见识过,今天给二叔来个措手不及,二叔不一定招架得住,自己病了,缠着二叔,叫二叔帮忙暂时照顾,那就只能由兆辉带海峰陪妹妹上场了,想好了这些,三友觉得自己真机智。

三友脑海里替兆辉想着美事,然后上前两步,突然说肚子疼,接着弯下腰,周围三人都慌的忙问怎么了,三友痛苦道:“哎呦,没事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二叔,二叔……”说着不停喊二叔。

二爷不知侄子怎么了,赶紧扶着关怀,着急慰问,惹得人都看向这边。

雅俗突然觉得不对劲,三哥平时健康着呢,今天怎么了?这时,幼时一个场景浮现在脑海,那个遥远吃饭的晚上,家里突然来了大夫,说要给狼吞虎咽的三哥和长安哥哥治病,雅俗立刻怀疑三哥是在装病,就认真注意看三哥的表情。

兆辉不知仗义的三哥怎么了,倒是发自内心的紧张关心,有了兆辉的配合,二爷越发相信侄子身体不适。

三友见自己演的不错,就顺势倒在二叔怀里,二爷惊的赶紧抱着三友,比关心自己儿子还关心,这曾经的京城第一美男子和如今的京城第一美男子,爷儿俩抱一起,顿时惹得众人都慢慢走上前来。

兆辉见三哥倒了,这还得了,慌忙叫大夫。二爷得到兆辉的提醒,也连忙命海峰去找大夫。海峰一听二爷吩咐,转身就跑去找大夫。

三友怕大夫过来了,自己就会穿帮,得抓紧时间,所以不停给兆辉递眼神暗示,兆辉第一眼还真没反应过来,但是一直注意三哥的雅俗,立马就看出问题。

三友见兆辉不懂,又不停暗示兆辉妹妹在那儿,脑袋瓜贼聪明的兆辉顿时心领神会,赶紧对二爷自告奋勇:“二叔,三哥不舒服,您就好好照顾三哥吧,我带雅俗妹妹上场,保证帮她把金钗赢回来。”

二爷听兆辉喊自己二叔,心里一愣,接着又说要带雅俗上场,瞬间怀疑三友肚子疼的有问题,别是装的,因心里正思考三友的病,二爷转头看怀里的三友,就没来得及接话。

兆辉见二叔不说话,全当二叔默认,立刻就要带雅俗上场,转身对雅俗说:“雅俗妹妹,二叔都同意了,我陪你一起上场吧!”说话时带着满脸笑意。

雅俗也愣住了,三哥和这兆辉,俩真是让人觉得拍案叫绝的“能干”。

二爷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打断:“兆辉呀,要不你来替二叔照顾一下三哥,还是二叔带妹妹去。”

雅俗一听二叔和兆辉俩突然叫的这么亲热,更加愕然。

兆辉怕好事落空,正想对策,三友却先发制人,直接搂紧二叔,说:“不行不行,二叔,兆辉他只是个孩子,不会照顾人,您可千万别离开我。”

兆辉一听三哥这么仗义,加上球场那边在等着,立刻配合:“二叔,还是您照顾三哥吧!我照顾三哥也照顾不好,雅俗妹妹,咱们快过去吧。”边说边伸手扶着雅俗的胳膊肘,带着雅俗就走。

二爷看见兆辉居然扶着侄女,立刻就要拉,可双臂又被三友抱的紧,三友力气甚大,二爷一时间既挣脱不开,又走不过去,眼睁睁看着兆辉带走了雅俗,而且四周人还望着这边,简直太荒唐了,二爷顿时气恼不已。三友抱着二叔一个劲偷笑,笑着笑着就把双臂滑了下来,改成抱二叔的腰了,话说二叔的腰可是绝美呀!这真是华夏第一美男腰了,谁见着都想抱一把。

眼看兆辉雅俗走远,二爷只得示意海峰快跟上,海峰会意,立刻跟了上场。事已至此,二爷被三友众目睽睽之下抱了好一会儿,觉得不成体统,又无方法,只得妥协,叫侄子松开自己,自己得上去坐着看击鞠赛。三友一听,立刻放开二叔,肚子也不疼了。

二爷看三友还敢对自己笑,只不好立刻抽他几鞭子,气的转身就上去了,回头再跟三友他爹说。

兆辉知道礼貌,聂海峰又在一旁盯得紧,还狠狠咳嗽两声,兆辉意识到后,见雅俗愿意同自己上场,就没有继续扶着雅俗,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举动太亲密也不好。

雅俗觉得郁闷,为什么受惊吓的是自己,最后被换下去的是二叔呢?

此时雅俗和兆辉这一对小金童玉女并肩上场,瞬间令满场羡煞,萧侯爷夫妻看着都欣慰的不能自已,仿佛马上就有一群孙子了。浩然虽然懊恼,不过看这俩孩子站一起那副人间仅有的模样,心里忽又舒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