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餐厅,雷雨田和易语儿挽手慢步往学校走。
新学期已经开学,算起来,他们已经晚了三天报到。一连修炼了几天且又才突破境界,正好下午去学校报个到,再溜达溜达放松一下。
两人走到分岔路口,正要分开的时候,癞疙包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看见雷雨田牵着易语儿的玉手,当即大喊:“我艹!雷子你他妈的真把易语儿给……额!易……易师姐好!”
癞疙包虽然及时刹车,但他要说什么,雷雨田和易语儿都心知肚明,更惹得周遭的往来校友侧目。
好在易语儿已经被雷雨田“睡”服,雷雨田没有太尴尬,但神色还是有些不自然,扫了一下周围想停下来吃一下瓜,又不好意思驻足的校友,朝着癞疙包一指,向易语儿介绍起来:“语儿,这是我的同学加室友熊廉彬,外号癞疙包。”
易语儿哪里会不记得癞疙包这个奇葩,但今时不同往日,雷雨田的同学和室友她已经不好再给脸色,羞红的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再向雷雨田说了一声就在路人的注目和小声议论中朝外国语学院小跑而去。
易语儿一转身,癞疙包对不管不顾周遭的目光,当即就将雷雨田的脖子一箍,恨恨地质问起来:“你个老子赶紧交代,几天不见人,怎么突然就把易语儿给拿下了?”
雷雨田任由癞疙包箍着自己往前走,嬉笑着小声回答:“还能怎么?!以老子的魅力,不就是勾勾手指头的事。”
“吹鸡巴牛。”癞疙包一听,手上又加了把劲将雷雨田的脖子箍得更紧,嚷嚷道,“我艹!跟老子打马虎眼是吧?老实点。不然,老子马上到院里去乱喊你睡了易语儿。”
睡了易语儿的话一喊出,那些本不好意思停下来围观的吃瓜群众都脚步一顿,一脸或诧异、或嘲笑、或轻蔑的样子看向癞疙包和雷雨田。
雷雨田真是无语,这卵人除了拿去八卦要挟他还能干个啥,再说,就他妈的不能小声点,这还需要他再去喊吗,只怕是一会儿就要传遍了。
可雷雨田还就吃癞疙包这一套,谁让他就这么一个死党呢,赶紧装着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将癞疙包的手臂几拍,同时大喊:“轻点轻点,老子交代还不行吗?也没干什么,就是拿钱砸嘛,砸几下砸晕了,然后就成了。”
“就这么简单?!”癞疙包一脸诧异的样子,手一松,随后瞥了一眼雷雨田,当即心中大感以雷雨田的逼样也只有拿钱砸这一招比较靠谱,一时间又满脸好奇地问:“砸了多少?”
雷雨田看着癞疙包一脸鄙夷又好奇的样子,不以为意地随口回答:“五千万。”
“元?角?还是分?”癞疙包知道雷雨田现在有钱了,可也不信他会那么有钱。不过,就算是五千万分,那也是一大笔钱——五十万元啊!
雷雨田一听,抬脚就朝癞疙包的屁股一扫,大声咒骂起来:“我去你妹的!你他妈的也就这么大点格局。第一校花没个几千万砸得翻吗?!”
癞疙包一躲,还真躲了过去,却是一纵身又要去箍雷雨田的脖子。雷雨田自然不能再让他逮住,身子一缩也躲了过去。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追追逃逃,不一会儿就到了教室。
李芸芳一见雷雨田两人就招呼他们过去坐,癞疙包将雷雨田往身后一扒拉,抢着跑了过去,不管李芸芳鄙夷的眼神,大屁股一垛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一脸谄媚的样子开始讨好起李芸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