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为什么?我们又没输......”此时在锡厄的炮兵阵地已经一片哗然,他们作为炮兵成功帮助友军击退了无数次敌人的进攻。现在自己既没有损失什么火炮,炮弹量也还算充足,而他们的上级却让他们撤退,他们很不理解。毕竟他们仅仅只离不来梅只有二十多公里了,让他们现在突然放弃不来梅他们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战士们,我知道让你们撤退你们的心里不服气的,但是这是命令,我们必须执行。而且我们上级讲过了,只有大踏步的撤退,我们才能调动并歼灭敌人,这些道理你们应该清楚吧?”营长尽全力地安慰他们。
但是战士们还是感到不服,明明只要继续固守阵地就可以大量杀伤敌人了,又何必要撤出来呢?
此时营教导员保卢斯为了缓解气氛,于是他这样打趣道:
“其实撤回宁堡还是挺好的,至少我可以方便地在宁堡洗我的内裤了。”
这段发言很快引起了全炮兵营的笑声一片,随后不满的气氛很快降了下来,士兵们很快便执行了撤退命令。但其实无论士兵还是营长亦或是保卢斯自己,他们自己或多或少地质疑并不理解上级为何会让他们撤退开来。
于是在圣历1817年8月19日清晨,在锡厄的人民军已经连夜撤离了阵地,同时在罗滕堡的人民军也都撤出了阵地回到了瓦尔斯罗德。而不来梅的第一旅旅长虽然看到了在锡厄敌军的阵地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一人,但是他还在小心翼翼让进攻的部队缓慢前进。毕竟人民军已经杀伤了他太多士兵,天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之类。直到士兵们都进入战壕了,第一旅的旅长才最终确定自己敌人撤出了锡厄......
沃兹撒宾得知来自汉诺威的敌人已经撤退的时候,自己十分地高兴。他兴奋地说道:
“敌人的士气已经崩溃,正在仓皇而逃。那么就必须要追击他们,然后打下汉诺威!”
此时第一旅的旅长听到摄政居然还要让自己去追击时,忍不住流下冷汗。毕竟自己的部队在攻占锡厄时已经是损失了太多兵力了,以至于自己部队都出现大量的逃兵。而敌方的实力并没有受到较大的损伤,自己追上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他这样说道:
“追击敌人,打下汉诺威固然是好事。但是我们部队目前损伤比较大,我建议我们先休整一段时间,然后再派大军去攻打汉诺威比较好些。”
第一旅旅长的提议,得到了第二旅旅长全力支持。毕竟他可是一个旅同时打锡厄和罗滕堡这两个地方的,他的损失更大,于是他这样说道:
“摄政,第一旅旅长说的有些道理。目前敌军伤亡也比较大,短时间内是不会攻击我们的。”
可是这两位旅长的话并没有让这位摄政感到满意,沃兹撒宾气得直拍桌子大骂:
“娘希匹!无能,懦弱!既然敌军伤亡较大,那我们为何不追上去呢?虽然我们两个旅只剩一万不到,但是我们还有一万多名民兵可以调动啊。这波我们人多,优势在我!”
其实沃兹撒宾是知道自己的正规军已经伤亡很大了,这两个旅长的话并不全无道理,但是自己拉了太多壮丁上前线,以及在平定暴动时又杀了太多人。在不来梅的恶魔企业家因此很难再招到新的工人而纷纷埋怨自己,再加上自己已经向恶魔王国要了太多援助。如果自己再不拿出点成绩,很难保证恶魔就不会拿自己麻烦。
于是自己不得不逼迫自己军队继续往汉诺威向前,如果打下汉诺威那就最好。当然如果打不下,那也可以向恶魔主子证明自己正在不停进攻汉诺威,以此也能索要更多东西。于是,基于这个小算盘,不来梅便追击正在不断撤退的人民军了。
圣历1817年8月19日中午,李政涵此时来到了宁堡调查,此时的他穿着麻衣破布与随行的秘书一起来到了宁堡附近的农田看看。
在经过一片农田的时候,李政涵隐隐听到了有一个人在哭泣,于是便停下了步伐。
“常委怎么了?”一旁的秘书见到李政涵停下了脚步,于是上前问道。
“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哭?”
“嘶——”秘书此时闭着眼睛,专心去听,然后说道:
“的确,我也隐隐听到了哭声。”
“我去......”李政涵倒吸一口凉气,一般在前世里一个人莫名听到了有人在哭,就说明有鬼想要诱导好心人上当或者那个人确实出现了某种悲惨的事情。但是考虑到这个世界神魔都死了,而且自己又不是不会魔法,所以李政涵倒也不怕什么鬼魂,倒是李政涵比较担心后者......
“该不会出现窦娥冤吧?”李政涵小声说道,于是遍寻着哭声找去。
“啥?啥冤?”秘书尽管是这么说着,但他还是跟了李政涵上前寻找哭声。
很快,李政涵和秘书很快便找到有一个男人坐在树桩哭泣。于是李政涵上前安慰道:
“怎么了?媳妇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