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3章 我找到了你,就该照顾你(1 / 2)未婚夫婿登基后,我逃了首页

姝儿忽然有一种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感觉:“在...在魏国朝堂做事。”

她没撒谎,皇帝也是为朝廷做事的。

司徒翊问:“你们已过六礼?”

姝儿摇头,老实回答:“这个倒没有,不过他在长安,我也想留在长安。”

司徒翊冷冷地道:“他既在朝为官,却还要你写故事赚钱,想来他的官职也高不到哪里去,若真有动乱,他也是护不了你的,这样的男人还是尽早离开的好,但你若实在放不下他,就带上他和我一起回齐国,我能为他在齐国朝堂谋一个比现在高的官职。”

姝儿:“......”

司徒翊是铁了心的要将她带走,她如今身在敌营,硬犟的话,似乎对她没什么好处,只能迂回作战:“若长安真有兵祸,我们跟着你去齐国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得先把李月如的病给治好了,不然我就是去了齐国,李誉也不会放过我的。”

司徒翊从身上翻出了一叠银票,细细数了数,道:“你到底坑了他多少银两?这里有一千两银子,你先拿着,若是不够,二娘和朱兄弟身上还有一些,我再给你筹一筹。”

即便投胎转世了,他对女人挥金如土的态度却没有一丝改变,姝儿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我拿你的银子算是怎么回事,我坑李誉,不过是将药材钱还有诊金要贵了一些,但也算是明买明卖的。”

“你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你要钱定然是有用处的,我既然找到了你,就该照顾你。”司徒翊将一叠银票塞入姝儿手中。

姝儿硬是将银票还给司徒翊:“我在这里有爹有娘有兄长,还有一身赚钱的本领,为何要你照顾。”

其实她能理解司徒翊想要照顾她的心情,就如同司徒翊要是在这个世界有什么危难,她也是会倾尽全力去营救的,他们做过六年的夫妻,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他们早已习惯了互相扶持,爱情没了,亲情还是有一点的。

但是,若是双方都没有什么危难,那以他们如今的身份,便不应该有牵扯,他做他齐国的将军,她当她魏国的郡主,他们就该是两个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人。

姝儿见气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问::““你堂堂一个齐国将军为何亲自潜入魏国都城?你和李誉是什么关系?你们在密谋什么?”

司徒翊有点心不在焉,随口答道:“魏国和齐国朝堂的局势都十分复杂,我说了你也未必明白。”

姝儿以前就不喜欢他这种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说话态度,如今做了大将军,气势更甚从前,就更不讨她喜欢了。

“我本就不想明白你们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不过李誉既然与你有约,为何要将我带过来?”

司徒翊见姝儿一脸不悦,忙道:“李誉并不知道我亲自来了魏国,只以为我派人传消息给他。”

姝儿想了想,道:“我就问你一句话,派李誉来与你密接的那个人是刚刚登基的皇帝还是康亲王?”

司徒翊倒是没料到姝儿竟能想到这一层,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姝儿打断道:”你只要告诉我,与你有密谋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是皇帝还是康王,与你有什么关系?”

“康王与我家有深仇大恨,你若是帮他,我便先宰了你。”姝儿佯装生气,实则试探地道。

“你爹娘不是江湖中人吗?怎会与康王结下生死仇怨?”

姝儿贝齿紧咬嘴唇,犹豫许久,才道:“康王他...他...逼死了我姑姑。”

司徒翊呆了呆,随即想起这位魏国的摄政王在男女关系这事上确实有些混乱:“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放心了,我若要帮他,早在你们那位新皇帝登基之前便帮了,哪里还会让他顺利登基,更何况,李家是支持谁的,这魏国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只怕没有不知道的吧。”

司徒翊的话倒是合了姝儿心中所想,她从荷包里拿出两颗药丸:“这是解药,过一会儿我把自己给迷晕,待我晕倒之后你再把解药给李誉服了,就说你原是想迷晕我的,不小心将李誉也一起迷倒了,待你和李誉商议完你们的事情之后,再把我的药给解了。”

姝儿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从腰带里掏出了一颗小药丸,正准备一口吞下,却被司徒翊拉住了。

姝儿问:“你做什么?”

司徒翊道:“我在魏国待不了几日,你跟着李誉走了,日后我去哪里寻你?”

姝儿知道眼前人不好骗,只能半真半假地道:“我...我暂时买不起长安的房子,如今住在客栈里,自己也不知道明日会在哪里。”

司徒翊冷声道:“那我只能对李誉说我看上你了,想要把你买回去当小妾。”

姝儿欲哭无泪:“你...你这样显得你特别好色,对你自身形象不好?”

司徒翊沉声道:“这世道不太平,魏国也好,齐国也罢,这两年都会有大的变故,你要么告诉我如何找你,要么就随我回齐国,我没这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

虽是严厉的语气,但姝儿心里却觉得很温暖,她终于妥协道:“你不都知道我编排了花木兰吗?你直接来平乐馆找我就好。”

司徒翊放开了姝儿的手腕,赶在姝儿吃药之前,急匆匆地道:“你若遇到难事想要找我,直接去长安城西大街街尾的药材铺子,就说自己是林冉就行。”

林冉,那是她前世的名字,骤然提起,姝儿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姝儿对司徒翊感激一笑,随后便将药丸服下,不一会儿,便晕倒在桌上。

再醒来时,姝儿已经躺在一架颠簸的马车里了,车厢昏暗,只车帘处洒入一丝光亮,李誉端坐在车厢的右侧,正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望着她。

姝儿原本还有些迷糊,但被他这悲壮的,凄然的,无奈的,痛苦的眼神这么一瞧,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虽知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得装一回傻:“我怎么会在马车上?”

姝儿撩起车窗帘子,左顾右盼了一番,才假模假样地道:“我记得我们不是在酒肆吃饭吗?”

李誉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看着虚无的前方,道:“那酒肆是个黑店,在我们的饭食中下了迷药,幸亏县衙的捕快早就盯上他们了,一直都埋伏在酒肆周围,在他们要对我们下手的时候,冲了进来,逮住了那伙贼人,顺道救了我们。”

故事编的很精彩,姝儿有些佩服李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这马车?”姝儿唏嘘地叹了一声,然后装得一脸后怕的模样。

李誉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那些衙役发现了我身上的令牌,知道了我的身份,去通报了知县,知县便把自己的马车给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