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2章 炁御四象(1 / 2)仙子你听我解释首页

七月,阳光炽盛。

云雾乘着风奔涌上了山顶,在万里长空中不断变化。

在钟沐陵师徒三人排排跪,吃大鼻窦之际,许平秋也暴揍别人,和被别人暴揍。

乌阁,软榻上,许平秋一身白衣,静静盘坐,心神正沉入逆鳞中。

忽的,他睁开了眼,一抹金光锐利浮现,他的眼眸因为金焱炼目的缘故,也化作了金眸,加入了乐临清的不灵不灵中。

“五个…还是勉强了些,看来以凡蜕境界还是不可能力敌十二位灵觉修士。”

许平秋望了眼右手间浮起的月牙状的洁白逆鳞,心中暗自计量着得失。

继流星男后,分别是鬼镰男,擅长使用两把镰刀,远能控制镰刀飞旋,近能错人筋骨,身法诡异,阴柔无比。

鬼镰男后,是剑丸女,能够御驶一道滴溜溜的剑丸,分化剑影攻击,攻伐是目前几人中威胁最大。

一旦施展而开,剑影连绵不绝,挡无可挡,剑丸洞穿而来,无物不穿!

第五个,他不知道男女,因为那人潜藏在影子中,专攻神魂。

一旦被接触,许平秋会立刻暴毙,虽然他提前洞开虚窍,神魂比普通人强大,但同样的这也是种‘代价。’

虚窍不像是灵脉,是每个人都有的,但几乎所有的普通人都不会触及到这个。

唯有一小撮幸运儿,会因为天赋、机缘、巧合洞开虚窍,一般在小时候最常见。

然后他们就会偶然间看见死去的大爷在天上飘,俗称‘阴阳眼。’

这类人也容易遭鬼,因为虚窍处于不设防的状态,相当于开好罐的罐头。

如果侥幸活过小时候,虚窍又会慢慢闭合。

有时候坊间传闻谁小时候很聪明,长大后慢慢泯然众人也可能是这个原因。

而许平秋现在就是一个成熟的,会咬人的开罐罐头。

因为他弄死过第五个人,怎么弄死也很简单,火力覆盖。

随着许平秋右手间灵力牵引,四种神异陡然浮现。

金焱、寒霜、银雷、玄阴。

四种神异化作四象显化,又以阴阳、刚柔之分,化作了两道阴阳鱼而转,界限清晰。

一旦结合,便会迸发不可思议的威力,就连扁担男也抵御不住。

强吗?

确实强。

但为了装这个逼,许平秋每隔几天就得去丹阁,修修灵脉。

先天一炁并没有达到许平秋想要的高度,只能做到这种堪堪能用的地步。

这更像是自创了一类道术,而且很极端,独属于许平秋,常人没法用,谁用谁嗝屁。

其中许平秋多是参考了合欢宗的法门,以及陆倾桉体内的阴阳相融,才能如此。

当初在逆鳞中修炼合欢宗法门的时候,许平秋其实略微有些小怂,害怕被跨网线执法。

但后面,凝聚出玄阴神异时,许平秋并没有感到窥视,这有些奇怪,同时他能明确感觉到,合欢宗的法门比师尊的神藏法强!

即使它是残缺的,只有一半,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它们层次的不同,这像是位格之间存在的差异悬殊。

将四种神异挥散后,许平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躺下,拿出令牌瞅了一眼。

最近的消息除了和李成周的吹牛打屁外,并没有瞅见凡蜕试炼的通知。

“唔…”

陆倾桉伸着懒腰,慵懒的走了过来。

她像是才刚睡醒,青丝垂落直腰臀,白丝包裹的稚嫩足心轻踩在地板上,令脚步声微弱的近乎于无。

许平秋不由将目光望了过来,陆倾桉还是那身并蒂莲,素雅清丽。

只是在伸完懒腰,陆倾桉眼眸微眯,审视着躺下许平秋,忽的轻叱道:“你个叛徒!”

“……”

许平秋面露无奈,说:“上上个月,倾桉你还说赖床不好,这个月你又怪我早起……”

在加入补阳气小分队后,以及七月的太阳一天天炽盛,乐临清逐渐变得早起,经常能看见白玉缀金的景色。

她说这个时候是修行的好时间,每日倒是很自觉的开始努力了。

只是阴阳相互,乐临清变勤劳的时候,陆倾桉就变懒了。

问她原因,陆倾桉只说热,不想动,让我好好珍惜一下早上最后的凉爽。

许平秋略感欣慰,虽然赖床搭子从乐临清变成了陆倾桉,抱起来有些凉凉的,但好歹还是能正义赖床。

可乐临清起的早,又饿饿,她又觉得不能太明显的表达出自己饿饿,便奇思妙想了一个委婉的方法。

在许平秋赖床的时候,乐临清螓首压在了许平秋肩上,选择了报菜名,尝试通过美食来诱惑许平秋起床。

而起床之后,因为被诱惑,所以就要弄早膳吃!

就是这个完美的计划有点疏漏,许平秋还没被馋到,乐临清菜名报着报着就含糊不清了,馋的自己一个劲的在哪咽口水。

许平秋没办法了,只能起床去给乐临清弄早膳,赖床的习惯随着乐临清的勤奋,也旋即消失。

“啊对,我就是无理取闹,怎样?”陆倾桉叉着腰,挺了挺‘空气’,理不直,气超壮。

“嗯…”许平秋装作认真思索了一二,轻声道:“倾桉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算你识趣。”陆倾桉很满意他的回答,白丝脚丫轻踩,坐落到了软塌上,拿出了自欺欺人尺,说:“给我量量看,要是没变大,我就治你欺君之罪!”

“君?倾桉是要当女帝吗?”许平秋拿起了那卷尺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女帝?我看你是想撅女帝吧!”陆倾桉轻扭娇颈,忍不住瞪了许平秋一眼,带着手链的左手却抚落了罩体的袖衫,然后讲起了歪理:“我说的君,是道君的意思,我虽然现在不是,但以后我肯定是,提前治你欺君之罪,有什么问题吗?”

积雪堆落,雪线轻缓,素雅的莲瓣被轻撷而落。

隐匿于冰雪下的池院也雪融冰消,化作一池春水,两朵艳嫩娇柔的莲花轻拥而现。

“嗯,倾桉说的对。”许平秋承认的同时,手轻攀上了雪玉香肩。

陆倾桉脸颊略微有些发烫,凶狠的警告了句:“量归量,这次你敢胡作非为,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了!”

“哦。”许平秋敷衍的应了声,反正上次陆倾桉也是这么说,他不还健在。

许平秋拿起自欺欺人尺,围绕着陆倾桉身子一圈,勒紧,收缩在了玉背之后,令陆倾桉不由发出了些颤音。

“你又勒那么紧干嘛!”陆倾桉忍不住娇嗔了句,“上次我不是说了,要松一点!”

“这样准一点。”许平秋望着与上次好像没什么变化的数字,犹豫了一二,手上略微松了些,才道:“嗯,略微有些起色,大了点。”

“那就好,算你有点用。”陆倾桉也不去看尺子,只相信耳中听到的,伸手便又准备将衣裳拉起。

“既然倾桉觉得我有点用,那…一日之计在于晨?”许平秋试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