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五日。
茶厅内,秦正,展昭,苏墨三人还在喝粥吃饼,边说边聊。另一边,潘彩菊,潘人杰,潘慧慧也将要到茶厅。
潘彩菊着一藏青色缎面质地平针绣凤穿牡丹裙,外搭皮草披风,走起路来很是威风。潘人杰着紫色长袍,同样外搭皮草披风。还有潘慧慧,她穿红色裙装,里外三层,雍容华美。
三人来到茶厅,脚下刚刚站稳,那潘彩菊便阴阳怪气说道:“叫我们赶着夜色,吹着北风过来,秦大人倒是清闲,自己还坐在这里吃着,喝着,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秦正知她们来到,又听闻潘彩菊这么说话,却也不恼,还端正坐着,说道:“三位可曾用过晚餐?若是没有,不妨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些?或者我叫厨房另外给你们做也可以。”
潘彩菊往桌上扫了一眼,撇着嘴说道:“粗茶淡饭,谁稀罕吃!”
“姑母,不可无礼。”潘人杰说话了。他又亲自和秦正说道:“秦大人,我姑母不会说话,还望大人海涵,不要怪罪。”
“你姑母说得没错呀,确实是粗茶淡饭,我怎么会怪罪她?”秦正温和说道。
潘人杰知道秦正,像他姑母这样喜怒表于明处,她又怎么会是他秦正的对手?只怕时候他姑母给人拉下把柄,话柄,而她自己还浑然不知是为何缘故。
潘人杰急于了事,急于离开。便主动和秦正说道:“秦大人,那死者果真是我府周海浪,不知是谁害了他,居然这样虎狼心肠,手段残毒。”
“案子我们正在查,凶手也在全力寻找,具体案情我就不方便透漏了。”秦正说道。
“不过,只怕是虎狼心肠也难比这凶手心肠啊。”秦正说道。
“秦大人你有话问话,不必一直说这些凶案的事情。查案子是你们的事,可不是我们的事。如今我们家周海浪惨死,还望你尽快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就是你们刑司衙门的过错了。”潘彩菊说道。她眼小,脖子短,天生长着一副“不好惹”的面相。
“姑母,不可对秦大人无礼。”潘人杰对潘彩菊说。但是他心里面还是颇为赞同自己姑母刚才的这番说辞。她这样和秦正说话可就比刚才有用和聪明多了。
“本府也想尽快查案,也好给你们,给那些死者一个交代。我问你们,这周海浪平日为人如何?有何仇家,对头?”秦正问潘家三人。
“周海浪为人不错,办事可靠,算是个好仆人,也不曾听说过他有什么仇家,对头。”潘人杰说道。
“嗯。还很会察言观色。对自己妹妹,妹夫都特别好,但是就只有一点,特别贪财。”潘慧慧在一旁说话道。
“贪财?”秦正问道,他抓住了重点。
“钱财谁人不爱呀?他是贪财可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潘人杰说道。
“飞阁流丹的苏晚姑娘你们可知道?”秦正又问。
“知道,知道。”潘人杰接话说道,他的反应特别快,而且还很有兴致。
“这么美的一个尤物平津城哪个男的不知道呀?”潘人杰说道。“不过听说她犯了人命案子,而且已经身死,当真是可惜呀。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听她弹奏乐曲了。”
“你经常去飞阁流丹去听那些贱人歌唱演奏吗?”潘人杰无意泄露自己秘密,倒被潘彩菊逮住了,她一把抓住潘人杰的衣领,逼问他到。
“姑母,这事回家再说,回家再说。”潘人杰说道。
秦正不理他们这桩家务事,又问:“这周海浪每月从你们潘家拿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