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笑得张扬:“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臣妾不过是教训一个妄图污蔑臣妾的贱婢罢了,何谈放肆呢?至于她为何冤枉臣妾,臣妾如何得知呢?”
华妃应答如流,倒让皇后不知如何下手了,这时,皇后也是灵机一动:“阖宫上下,谁人不知你与曹贵人过从亲密?依本宫看,曹贵人所言没有九成可信,也有七成!”
华妃被皇后说得一噎,正想着如何应对,此时,云烟也是戏谑一笑:“娘娘这话说得,要说过从亲密,娘娘和齐妃也是不遑相让啊,要是有一日,齐妃告发娘娘谋害妃嫔,残害皇嗣,这话又有几成可信呢?”
云烟语出惊人,齐妃被说得紧张了起来,不过碍于云烟的威势,终究不敢出言反驳;而华妃却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云烟这样说,也算为自己解了围了。
看着云烟戏谑的神情,皇后心中一惊,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罕见地扬声斥道:“放肆,本宫乃一国之母。全贵妃,别忘了你自己身份!”
云烟不紧不慢地笑着回道:“娘娘急什么,臣妾不过是打个比喻而已,就惹得娘娘像惊弓之鸟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心虚了呢!”
皇后不欲再掰扯,也是直接以势压人:“多说无益,剪秋,吩咐下去,命慎刑司严审翊坤宫的宫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华妃也是明白若是让皇后将她的人打入慎刑司,那自己就算是无罪,也能被造出罪来,何况自己手上可不算干净,自己就更不能让皇后得手。
剪秋正欲去办,而华妃嚣张地扬声道:“本宫看谁敢!”
在场宫人慑于华妃的威势,倒是不敢再动手了,一时间,皇后和华妃两人也是僵持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