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养心殿中,年羹尧回禀胤禛,说他有罪,认人不清,差点延误国家大事。
胤禛不明就里,但还是叫他起身回话。
年羹尧说他上次弹劾赵之垣无能昏庸,乃是受他人妄言唆使,后来他又回去细查了赵之垣的底细,赵之垣实则是一个忠君爱国的有用之人,上一次自己弹劾他,确是自己的错。
胤禛看着年羹尧如此反复无常的模样,心中不禁发笑,神也是他,鬼也是他,倒真认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吗?
“你也是为朕办事,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但赵之垣已经被革职...”
胤禛还没说完,年羹尧就打断道:“赵之垣这等忠正之士,若为朝廷所不用,臣寝食难安。”
“朕已经听你之言,将他革职,如今即刻再用,朝令夕改,往后朕的旨意只怕无法令人信服!”胤禛紧盯着年羹尧道。
年羹尧却是丝毫未觉胤禛心中的不痛快,反而说既然赵之垣已被革职,但他属实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不如另做他职,工部通政史一职就极好。
真真是可笑,这年羹尧真以为这天下就是他的了吗,想任用就任用,想罢免就罢免,若是只有他一人可用,胤禛可能会惯着他,但如今。自然不可能。
“你真的执意如此吗?”胤禛冷声道,这话既是在问此事,同样也在隐晦地问着年羹尧最近跋扈专横的行为真的要继续吗。
年羹尧毫无所觉:“臣已经一错,不能再错,请皇上容臣有错则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