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幕则是满身红痕,疲惫的睡着。
谢槿安不在的时间,云幕大多时间都在躺平,反正有那么多的有识之士,干嘛什么事情都有他来。
云幕提拨了一批寒门有识之士,他们大大的制约了一些皇权内难以解决的包庇后门问题。
云幕也将很多事情都扔给他们解决,自己则是偷懒,等待谢槿安。
云幕感觉谢槿安不在的日子,格外的煎熬,“哎,阿瑾不在,真的好无聊啊。”
“好想他啊。”云幕生无可恋的躺在椅子上。
“陛下,吃点水果。”长风端着精致的果盘放到云幕跟前的矮桌上。
“不想吃。”云幕看都没有看桌上的果盘。
阿瑾不在,什么都不好吃了。
往日都是阿瑾喂他的,而且还时不时的从他口里抢水果。
哎,好想阿瑾啊。
云幕兴致缺缺的躺倒床上,又想到阿瑾当时多么疯狂的索要。
“哎——”
云幕感觉自己魔怔了,看见什么都会想起谢槿安。
远在边疆的谢槿安也是这样的,不作战的时候也是时时刻刻的惦记着云幕。
都说八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是云幕望着天空的月亮,感觉一点也不圆。
明明是合家欢乐的日子,可是这皇宫冷清的可怜。
外人望去,便见少年一身月白色的衣袍,站在月下,翩翩公子,温文尔雅,可脸上却带着化不开的忧思。
“阿瑾,我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云幕看着天空悬挂的月亮,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人们借月思人,以月寄情的心情了。
同样的,边疆的谢槿安一身盔甲,立身于荒原之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他的爱人。
“幕宝,再等等,快了。”
云幕经常和谢槿安写信,可是古时的车马很慢,经常一封信要十天半月才可以送到谢槿安手中。
谢槿安告诉云幕边疆的赛事,他的情况。
“陛下,边塞来信了。”长风拿着信封兴冲冲的进来。
“快快,拿过来。”云幕本来懒洋洋的躺着,听到谢槿安的信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来。
“陛下,信上怎么说?”长风看着云幕脸上喜悦的表情,问道。
“阿瑾来信说,大概过年前回来。”
“太好了。”
可是谢槿安到底是没有在过年前回来,边疆的战事开始拉长战,比想象的更加的煎熬。
新春佳节。
云幕一人坐在屋顶上,望着远处,心似乎是随着眼,去到了边疆,见到了想见的人。
“阿瑾,你食言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云幕喝了一口酒。
“就罚你当我的皇夫好了,和我一起在待着这四面高墙的地方。”
“阿瑾,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放你去。”云幕仰躺在屋顶,酒壶跌落在一旁。
“哎,相思最难熬。”长风站在门前,抬头望着屋顶上的人,无声的叹气,又默默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