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苑内,荇芙母女俩温馨地聊着家常,而书房内的气氛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坐在书案前的荇太师,语气深沉地说:“太子因为七皇子阵营的人频频上奏折,把他近年来的所作所为都揭露了出来,现在被陛下禁足了。”
荇止衡接过话题,继续说道:“皇后也因为谋害皇嗣被禁足。眼下太子又被禁足,七皇子背后的人真是手段高明。”
南扬笑了笑,说道:“这也不奇怪。当初萧离的事件,萧妃和灵凨不仅没有受到牵连,还恰好有孕,本来就值得怀疑。”
听到这话,荇太师和荇止衡对视了一眼,震惊道:“你的意思是当初萧妃有孕是假的?”
南扬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荇止衡接着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随后,他转过身,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南扬,“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蛰伏,就为了今日?”
听着荇止衡的质问,南扬想了想,摇摇头:“我恰好知道一些消息罢了,至于皇子争储,我素来不在意,也不愿参与。”
看到荇止衡的反应,南扬突然有些后悔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了,可荇太师是朝中重臣,又是他的岳丈,他也没理由袖手旁观。
荇太师瞥了一眼依旧一副潇洒不羁模样的女婿,突然放声大笑,“南扬,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把芙儿托付给你,我放心。”
看到自己的父亲都站在南扬这一边,荇止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南扬恭敬道:“岳父,小婿还意外得知了一件事,西边可能有大动作。”
荇太师神情凝重道:“你说的是西漠?昨日陛下已收到西边百里加急的密函,再过几日侯爷怕是要领兵西行。”
听到荇太师的话,南扬脸色微微一沉。当年击退西漠,他父亲也因此留下病患,如何能继续领兵西行。
离开太师府的时候,南扬双眉微微皱起,甚是不悦。
马车内,荇芙面带无奈,看着坐在对面的南扬和荇止渊。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太师府时,荇止渊却抢先一步登上了马车,声称要前往武君侯府做客。
人都上了马车,荇芙也不好把人赶下去,只得由着荇止渊。
“夫君,二哥只是来府中小住两日,待他烦了就回家了。”
南扬不满地瞪了一眼身边那位毫无眼力见的家伙,轻轻地哼了一声。要是没有他家夫人的说情,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荇止渊赶下车去。
然而,他美好的二人世界就这么被荇止渊这个单身汉给破坏了,心中十分不快。
南扬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地踹了荇止渊一脚。
荇止渊痛得大叫起来,“南扬,你干什么?别以为我妹妹在这里,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
南扬不理他,转而委屈地看着荇芙,“夫人,要不让二舅兄回去吧,你看他总是欺负我。”
听到这话,荇止渊的眼睛瞪得溜圆,“南扬,你可别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欺负我。芙儿,我可是你亲二哥,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