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和侍卫等人刚出了后门,魏府侍卫在一息之间全部倒地昏迷不醒。
魏辞刚要叫出声,只觉得后脑一疼,也没了动静。
“这些侍卫咋整?”苗翠芳问道
“除了那个侍卫头子,一会儿都运到深山去”霍潇承回答道
“都杀了啊?”
苗翠芳瞅了眼腰间荷包,这药也没带够啊,自己那几个小青蛇和毒蝎子啥的一到边城全歇菜了,冬眠的叫都叫不起来。
“哪能都整死啊”使得一手好鞭的吴师父说道
“他们这些人回到魏家也是死,护主不利,下场不会好过,我们把他们弄到深山,等明早醒了,没有领头,这些侍卫会自寻生路的”
“不会把我们说出去吧?”苗翠芳继续问道
“都没看见你,他们和谁说去,说谁去?”
苗疆少年点点头,扛着魏辞的麻袋施展轻功,往风月楼飞去。
“潇承,你进去看看她俩,我们几个把这些人弄出去,时间不多了,赶紧撤”
少年点点头,往里走时正好撞见了抱着芳华的春樱。
“还有气儿么?”霍潇承问道
他不太好意思在春樱面前关心一个异性,说出这句话也只是因为自己在少女面前曾经说过,芳华一定不会死。
“死不了”
春樱现在心情很差,怀中女子并不重,但她却感觉有千斤一般,好似抱着的不止是芳华,而是天下世道对女子的不公!即使为奴为婢,被人送来送去的不公!
现在这世道,看着光鲜亮丽,国泰民安,天子啊,揭开那块遮羞布看看吧!
看看你的子民活成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为奴为婢者活得不如高门大户的狗!
霍潇承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挺拔而坚韧。梦里的她不像现在,她那时会和自己虚以逶迤,说出口的每句话都好像被世道压弯了脊梁。
而现在,春樱身着黑色夜行衣,衣角处是自己绣的妃色牡丹,如她一样张扬鲜活。
少年笑了,他想,这样的春樱很好,比梦里的她要好上千倍百倍。
随后霍潇承提腿跟在二人身后,护送几人回到风月楼。
“姐?”
霍潇龙看着春樱怀里抱着的被子,手里还没放下木制小战车,她跳出来叫了一声
“龙儿你咋还不睡觉?”柳絮从春樱后面走进来,抱起地上的小团子问道
“我睡醒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