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王欣然还有点不熟练,而且也有些害怕,但有骆士宾的带领和保护,加上他们的准备工作充分,所以王欣然很快就度过了初学者的胆怯期。
“姐,怎么样,是不是也没你想的那么吓人?”
“嗯,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看到这个磨口有点替它涨的慌,倒是磨盘里边还好。”
“哦,那正常!”
骆士宾一边推磨一边不停的和王欣然聊天,询问她的学习感受,两人一教一学配合的越来越默契,直到最后王欣然也喜欢上了用石磨磨豆浆,感觉非常新奇。
2个小时后骆士宾送走了因为长时间弯腰导致腰酸的王欣然,回到他的椅子上满足的半靠着椅背。
不得不说有些人的天分就是好,不过他对自己的教学水平也很满意。
因为王欣然在学会后就更加放松,就像学会开车后就不会再紧张,完全可以放松上路,之所以马路上会出现交通事故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驾驶员的水平不行。
不管是开车上路紧张还是没有仔细检查车辆的状况都容易出事,他就不一样了,驾驶员是老司机,车是好车,自然就顺心顺意的安全抵达。
当王欣然学会了石磨后他都能感觉到王欣然的状态改变,那种通过自己的劳动把黄豆磨出豆浆的成就感不亲身感受是说不清的。
就像王欣然,得到了一种心理上的释放感,甚至骨盆底肌肉都因为满意而颤动。
...
此后两天李大夫依然请假,骆士宾和王欣然相处的机会自然变少了许多,只有中午吃完饭后可以稍微待一会儿,而院里私下关于李大夫和李副院长的传言也越来越广。
当两天后李大夫终于来上班时不管他走到哪都能看到人们异样的眼神,但无论他问谁都没人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李大夫带着疑惑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后他依然走的很晚,同样按照以往的习惯拿着一本书去了厕所,只是他没注意到,今天在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为首的赫然就是眼科护士黄新月。
她们看到李大夫进入厕所就开始激动,紧接着又看到李副院长也进了厕所后让本就兴奋的人群更加激昂,这种现场八卦早已点燃了她们所有的好奇心,一个个也都不嫌冷和脏,全都扶着墙把头尽量向厕所门口伸去。
“小斌,你何必呢,我就说你还不如直接去切了算了。”
“李哥,我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身体有了问题还是要尽早治疗,不然你以后更严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