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军大营中,九条裟罗一觉醒来,精神恢复了大半。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政仁他,败了?”
“这,没有道理啊……”
就在九条裟罗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营帐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众人七手八脚的抬着九条政仁进来。
“将他平躺放在地上,务必保持营帐通风。”
见此情形,九条裟罗满脸疑惑,看着同样迷茫的谋士。
“九条大将,你终于醒了!”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九条裟罗忍住打哈欠的冲动,用疲惫的语气说道:
“比起之前好多了,但还没到可以战斗的地步。”
“对了,平田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按照常理来说,反抗军的大将已经受伤,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那海只岛上,还有谁……能把他伤成这个样子?”
谋士平田文彦捋了捋胡子,语气凝重地回答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珊瑚宫心海。”
听到这个结果,九条裟罗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确认自己没有发烧,这才疑惑的说道:
“没错,我确实不是很相信。”
平田文彦凑到她的旁边,将战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九条裟罗听后陷入沉思,最终接受了这个结果。
“若是这样,倒也说得过去。”
“政仁他,还是太容易感情用事了,正因如此,才会被珊瑚宫心海玩弄于股掌之间。”
平田文彦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指挥官他……终究太爱惜脸面了,所以才会被语言重创。”
“哪怕有老夫百分之一的脸皮厚度,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正当两人议论的时候,帐外响起了隆隆的鼓声,不多时就传来士兵们的呼喊。
“不好了,珊瑚宫心海带着反抗军来了!”
九条裟罗听后微微一笑,似乎看到了猎物送上门。
“没想到吧,我比你的犬大将先醒过来了!”
“咳咳……”
九条裟罗起身后,脚下就像是踩着一团棉花,身形都有些不稳。
“九条大将切勿勉强自己!”
“区区一个粉毛丫头,纵使言语再犀利,又有什么用处?”
“我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多。”
九条裟罗有点不放心,刚要说点什么,就被平田文彦阻止。
“尽管放心,我从小脸皮就厚,家父在世时,一直认为坚硬的程度堪比城墙。”
“而我的人生信条是:只要你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在九条裟罗惊讶的表情中,平田文彦昂首阔步,怡然自得的走出营帐。
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他训斥士兵的声音。
“瞧你们一个个,顶着张司马脸鬼哭狼嚎的,是赶着去投胎吗?”
“用不用***我把你*的胎盘摘下来给你们补补脑子?”
面对平田文彦的口吐芬芳,士兵们噤若寒蝉,目送着他策马扬鞭,直到离开后才窃窃私语。
“老东西的嘴真毒啊……”
“珊瑚宫心海这次可遇到对手了……”
“可惜我们负责守护大营,不然真想去看看他们交锋的场面。”
海只岛前线,珊瑚宫心海再度出现,只是将坐骑换成了四轮车,由巫女在身后推着。
“心海大人,您为什么还要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