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高浅也已出现在身后,不过她并没有拥上去,只是静静的看着,但是眼神中似有自责之色。
南宫也没有闲着,哭着拥抱着她们,而且同时也在等一袭红衣,可是不知等了多久,似乎也并未看见。
不过他全当时不在,还是热泪洒下,看着两位佳人,心中思念之意长在,这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只是由衷悔过,还有一种亏欠。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才分开,南宫以要见师父为由,与她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还是三步一回头,大声告诉她们,自己马上回来。
不过,他并未有等到自己师父,到自己到湖边的时候,只见一老者坐立,手上的竹竿子正打了个水涟漪,那竹漂还在水上立着,不见鱼咬钩。
那老者感受到了南宫的到来,开口便是那浑浊的嗓音说道:
“孩子,是你吧?”
“是的,大师父。”
“好孩子,好孩子。”
“大师父,您怎在这,那我师父呢?怎没见他?”
“孩子,有件事情师父们对不起你,你想恨师父便恨,行吗?”
“师父,您说。”
“你那叫做姬梦的女人,被兵族的人捉走了……”
在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南宫有一瞬间的站立不住,几乎是瞬间摸到了荒木小剑,才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气。
一瞬间他的眼眶红得发紫,嘴唇都变成了猪肝色,眼睛也发红,似是下一刻就要疯过去。
“您说的……是真……的?”
“所言不虚。”
那一瞬间,南宫似乎好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似乎是受到了最重的伤,一瞬间,气血攻心险些跌过境去,若不是手中的荒木维持,恐怕当场就会死在这。
“您……”
“抱歉,孩子我当时并不知此事,那是你三师父张兴干的,他们不知道你那小女友去找你,所以那天他在研究符箓,到发现时就已经全晚了。”
“那女孩已经被抓走,张兴一人杀了个七进七出,但还是未能将你的女友带回来,自己也负伤。”
“……您,您确定她是去找我?”
“是。”
“明白了,谢谢大师父,这次替我照顾好她们,请帮我盯的死点。”
“你小子现在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我便要,那我便要放弃她?我南宫做不到,哪怕是死,我南宫也只能死,前面不能死女人后面,您记住,这天下,我只能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那你现在去了,有什么用?你可知兵族习俗?那女孩并不是去死,而是去被招亲。”
“招亲?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可是兵族啊,有近百年的婚期庆,这是为属皇族的,不是你那小女友,正是皇族中人,这期间,男方不可碰女生一下……”
“什么意义?”
“孩子,老夫我呀,年纪大了,但是我定会还你个公道。”
“您老歇着吧,我只问一件事?您确定是百年,而不是为了留住我而框骗?”
“绝不是。”
“那便多些大师父提携,小人南宫思,今日必死关,为期十年,只为天师……”
“孩子,你这是。”
“公道要在自己手上完成,而非他人之手,大丈夫安能他人之手?我当与天地立誓,若救不回她,我南宫誓不为人,若她成亲之日不能救回,便是人族南宫逝亡之时。”
“你想好了?”
“哪怕是天王来了,只要他身后是梦儿,兴许我连他都会站成两半,您老歇着,今日多有操劳,替我告诉那两位师父,非他人之过,是我南宫之过,岂是他人背之,我不怨任何人……”
“你算是丈夫!”
“我并不算,因我一时之利,我将她毁了……我是畜牲,我是天才,我是勇士,但我唯独不算丈夫。”